“我不是早就在你们的算计之中了吗?跟你回去了就好控制我了是吗?”

梁见心的话,倒是一点也没让霍珍感到意外:“为师从来不曾想过要控制心儿。”

经历了这么多,此刻的梁见心已不再是当日山林中只手追人参的小女孩了……

“师父你早知道长公主要杀我父亲了?”

空气瞬间变得轻薄起来,梁见心也不知道当日是有什么勇气才会问出那一句的,或许是亲情,也好像并不是……

“师父你才是那个主谋吧?我在那里呆了两年,从来不知道他们口中真正的主人是谁,直到那一日……”

梁见心没再说下去,也没说她曾听到别人口中的霍公子就是霍珍,只沉沉的在霍珍怀里睡去……

翌日,村里便来了几位不认识的人,正准备去禀报梁见心,却被喊住了:“喂……你们这儿的门户为何都闭门谢客啊?”

只见那位老伯表情有些焦虑:“几位是外地来的吧?我劝各位还是另寻他路吧,这里的人染上了瘟疫,死的死,逃的逃,没剩几个活口了,我看还是逃命要紧吧。”说着长叹一声便去了。

刘贺这才明白过来为何城外的李家当日如此景象:“难怪……这倒是解释的通了。”

令玄愣了愣,双手蜷在怀里,似乎在想些什么:“为何这小小的汝阳城会突然染上了瘟疫呢?”

王娴欢扯下衣服上的一块布分成了三块,一人递了一块:“若真是瘟疫可是会传染的,捂着这个会好点儿。”

两人看了看,接过了碎布。

找了一处破屋将就歇下了,懵懵懂懂的,略感有人进了屋。

睡梦中惊醒:“啊……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正在王娴欢以为会被人玷污的那刻,那人却倒在了王娴欢面前的血泊之中。

“殿下?”

“欢儿,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

刚一说完,一行乞丐便包围了整个屋子:“是你杀了我大哥?”

令玄狰狞道:“是我杀的又怎样?”

只见那人打了个匪哨,身后一帮人便围了上来。令玄心里清楚,此刻寡不敌众,硬拼便是死路一条。

“等等”

“怎么?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一并说了出来,来年换做纸钱给你烧过去。”

“二哥……我们哪里有银子给他买纸钱啊……”身后的人轻声嚷嚷道。

“你闭嘴……”

令玄暗自淫笑了番:“各位大哥,有事儿好商量,若是为了银钱这么大动干戈,早说啊,爷我有的是钱。”说着向身后摸了摸,心里暗自想道:“不好,这一路来住店吃食全是他的银子,如今所剩无几。”

手忽然间碰到了什么,侧身一看,是块玉佩,二话不说,扯了下来,痛快的扔了过去:“这个可行?”

那帮人拿着玉佩仔细端详了番:“呈色还算好,应该不假,这事儿今日便过去了。”

“殿下,那可是……”

“无事……”

“轰……”

一声巨响,原本破旧不堪的门被摔了个稀巴烂,定晴一样,地上有人正挣扎着,仔细瞧了瞧,此人不是方才向他索要银子的那位乞丐吗?

那……门口站着的人又是谁?

“梁……梁姑娘……你救了我为何……”

“当日我救你,因为我是医者,今日我打你,是替天行道。”说着正准备行事,一声音喊得停了手。

“心儿,适可而止……”

只见门外又进来一人,此人身着白衣,温润如玉。便是任一个姑娘看了都会挪不开眼的那种。

“在下霍珍,这是爱徒,梁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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