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听说没这太医可是有一个算一个的都进了公主府啊。”徐均儒嬉笑着,手指头搅玩着垂落下来的发丝。

“属下听说了。”昊锐站在一旁随着徐均儒的话作答。

“我猜啊,这有问题的八成啊是那纪家的病美人。你说这梁家跟纪家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巴不得扎进药罐子里。哈哈哈哈哈当真有趣的很呐。”

徐均儒突然凑近昊锐低声问道“兄长觉得这纪家的病美人同梁家的病美人比如何啊?”

看着徐均儒跟自己一样的脸缺做出的一脸欠揍的贱样。尤其是那张嘴,有时候不管是笑,还是说话,都让人想撕烂了它。

昊锐却只能低下头答了句“属下不知。”

徐均儒拍了拍昊锐的肩,一脸正经的同昊锐说“怕什么?那老家伙已经带着新得的美妾去京郊别庄了。没有个两三月怕是回不来了。”

昊锐闭上眼不在看他“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

徐均儒突然激动起来声音隐隐颤抖“是啊我是病得不轻,两个人同一个身份,日子同样的难熬,内心同样的煎熬。”

徐均儒静静的盯着昊锐的脸不说话,待平静下来后见昊锐没什么反应便又恢复了以往的贱样。

“兄长猜老家伙当真纯是为了美妾?”

昊锐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然呢?”

徐均儒紧紧的听着昊锐的脸似乎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在发现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后,才不甘心的接着说到。

“兄长当真是隐藏的好啊。这老家伙暗地里招兵买马兄长不会不清楚吧。”

“兄长可敢谋反?”昊锐听了徐均儒的话忙上去捂住徐均儒的嘴。千言万语到了嘴前都变成了“慎言”。

过了会儿昊锐放开钳制着徐均儒的手。徐均儒缓缓的转过身来昊锐只看到一个脸红红、眼红红、鼻头也红红的人。

眼睛里水雾弥漫,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一开口你都仿佛能听出他的委屈“兄长,娘不是让你照顾我吗?怎么现在是我在照顾你啊。”

看着徐均儒这样昊锐的心是揪着扯着的痛。昊锐抬手正要摸上徐均儒的头时,徐均儒一把打掉了昊锐的手。

“哈哈哈哈,骗你的你怎么这么笨啊,哈哈啊哈哈。”

虽然知道徐均儒没事了,可刚才的话仍对昊锐触动很深。昊锐整理了思绪注视着徐均儒笑着说了句“你开心便好。”

隔着面具,徐均儒只能听出话里带着稍许轻快和释义。

“没意思,无趣的很呐。”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启禀太子殿下,祝阳公主来了。”侍从找到徐均宸时,他正看着一池子的鱼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闻徐朝云来了,霎时来了精神。不待身后的人跟上,率先朝着长济殿走去。

“皇兄,阿笙出事了,阿笙出事了。”徐朝云急的语气都不似以往那么尖利。

徐均宸虽心下也着急,却也知道此时着急只会使事情更复杂。“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了?上午在街上不都好好的吗?”

“皇兄我也不知道啊。”徐朝云的声音带着哽咽,眼泪也绷不住开始往下掉。

“说清楚。”

“今天上午都还好好的,真的都还好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我府门前时,阿笙突然就倒下了,真的是一点征兆都没有啊。”

“太医怎么说?”

“太医、太医说阿笙身体无碍,脉搏也正常,就是不清楚为什么不醒过来。”

“只要人没事就行,你哭什么啊。”徐均宸居高临下的摸了摸自家妹妹的头。

“此事你不要声张,就对外说阿笙刚回燕京,近期湿气重身体不适。”

“嗯”

“等下把我藏在你的车架里,一起出去。”徐均宸说完留下徐朝云一个人坐在殿里。自己去准备要带给纪洛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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