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安书院连皇子公主都一样管教,更别提郡主了,所有这次涉事学子皆被处罚了。
江明月因身子不适,便被罚抄书,而穆卿卿和容乐丹被罚去洗砚台和毛笔。
容乐丹看着那黑乎乎一团,根本不想上手,远远的站在一旁。
“哎,都是你连累我的,你替我洗。”
穆卿卿根本不理会她,直接挽起袖子开始干活,她洗一个砚台或者毛笔,就给一旁放一个。
“哎,那个没洗,你放过去干嘛?”
穆卿卿头也不抬的答道,“那边自然是郡主的。”
“穆卿卿,你敢让本郡主洗?”
听不到任何回应的容乐丹更加生气了,她直接转身走了,去厢房喊那几个平常跟在她身后的小姐们。
“喂,你们帮本郡主去洗砚台和毛笔。”
几人犹犹豫豫,互相推搡,最后一个小姐磨磨唧唧的站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说道:“郡主,斋长说我们若帮你就会被开除,您行行好,放过我们。”
容乐丹将手里的茶杯直接摔了过去,“没用的东西,靠本郡主的时候就会拍马屁,现在本郡主有难,你们屁也不敢放。”
“郡主,我们…我们也是没法子,毕竟…”
“哼,本郡主才不要听你们这些人废话。”
容乐丹并没有乖乖去洗砚台,而且来了穆卿卿她们的厢房,此时江明月刚坐在案边抄书。
容乐丹进去一把夺过她的毛笔,直接摔在纸上,她抄的那些全废了。这还不算,容乐丹还将墨水直接泼了上去。
“喜欢抄就多抄几遍。”
江明月直接站起来,看着她说道:“郡主,你太过分了。”
容乐丹推了她一把,一脸不屑的看着她说道:“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一点礼数都没有,敢跟本郡主叫板。”
有娘生,没娘养这几个字深深的刺痛了江明月的心。当年她娘就是因为生他们才难产死的,他爹爹悲伤过度,根本没有心思管他们。
有时候祖母说起他,他会就说早知道就不让琐儿生孩子了。所以江明月一直觉得是自己害死娘亲的。
“你太过分了”,江明月爬起来,用尽力气推了容乐丹一把。
这下容乐丹彻底火了,也不管她是否有病,直接与江明月撕打到了一起。
穆卿卿赶过去的时候,江明月头发凌乱,腰带断裂,脸色苍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容乐丹则呆滞的坐在一旁。
穆卿卿给江明月喂药,已经喂不进去了,她急得朝身边的人吼道:“愣着干嘛,找郎中啊。”
周围一个鹅黄色衣服的姑娘说道:“已经去叫了,穆姑娘别担心。”
来的是穆逸清和江明安,穆逸清给江明月把脉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而江明安惊慌失措的看着穆卿卿。
“我姐姐怎么了,她怎么了。”
穆卿卿从未见过如此六神无主的他,也不顾周围人多,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大哥会治好她的,你相信我。”
江明安虽然没有回答她,可再也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江明月。
过了好一会,穆逸清皱着眉头说道:“江姑娘情况很不好,我要给她施针,乖乖和纪女医留下帮忙,其他人都先出去吧。”
“我不走,我得看着我姐姐。”
“江明安,听我大哥的,我们都希望明月姐姐好起来,相信我。”
江明安看着穆卿卿坚定的眼神,最终出去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穆逸寒才跟穆卿卿说道:“你辅助纪女医。”
男女授受不亲,穆逸卿这独特的走针之法是需要脱衣进行了,只能他指挥,女医走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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