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钰闭之不及,粉色烟雾被吸入少许,林紫钰顿时脚步略显虚浮,抬起素手扶住光洁额头,不住摇晃臻首,似是试图让自己快点清醒起来。

这时,邙山四凶的老大脚步慢悠悠的走来,边走边道:“贱人,我这玉女春的滋味感受如何?”

他忌惮林紫钰武功,走至离她三步之处,便驻足不前,静候玉女春药力发作。

在此期间,邙山老大的用色狼般的眼光,上下打量起摇摇欲坠的林紫钰那性感绝妙的身姿,目中不自觉流露出欣赏,但更是自语说道:“这个贱人,之前一直在追我们从没来得及细细看,这肌肤,这身段,这小腰,这长腿,真是难得一见,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比起来老子在澜都的女子,那些女人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一会等玉女春药力完全发作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肯定爽。”

想到这里,邙山老大的脑海之中,已经浮现出不堪入目的画面,恨不得马上把想象变成现实。

林紫钰在粉色药雾中已无力在站立,顿时软软跌坐在地,细腰翘臀长腿连成一道跌宕诱人的曲线,胸前衣裙不断的起伏,粉红小嘴娇喘不已,不觉间竟将环绕于她的药雾全数吸入。

眼见玉女春已被全数吸收,邙山老大心知时机已到,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与亢奋,快步走向已无力反抗的林紫钰。

眼看邙山老大脚步越来越近,林紫钰的一双玉手却撑在发烫的地面轻微的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失去力气,撑持不住她的轻盈娇躯,而邙山老大的一双罪恶脏手已然伸向她的娇躯。

就在林紫钰的娇躯即将被纳入邙山老大的邪恶掌心时,一只嫩白素手毫无征兆的扣住了邙山老大脉门,邙山老大顿时查觉气力全失,跪倒在地,眼中写满不可思议。

“你……你怎么会……”望向眼前一扫颓态,露出得意浅笑的林紫钰,邙山老大心中满是惊惧不已,竟不知从何而发问。林紫钰纤手扣紧他脉门,虽是眼中尽是鄙视的神态,秀致婉约的俏脸上仍是线条柔和动人,粉润唇角微微上挑,轻描淡写的笑道:“你以为身为一个漂亮的女子,行走江湖,没有防御措施,我明知你们是采花淫贼,我会毫无准备吗?”

“贱人……你都是装的?”

得知林紫钰之前吸入春药后的娇软无力不过是在戏耍他,邙山老大心中是又惊又怒,张口便要骂,但林紫钰并不给他这个机会,玉手在他后脑重重一击,随后抛下晕倒的邙山老大,掏出银两,向早已目瞪口呆的茶童问道:“小二,你这可有绳索车辆?”

林紫钰其音软糯娇柔却不造作,听的茶童后颈又酥又麻,赶忙点头应道:“绳子是有,不过车是平板车,不知仙子能不能用得上?”

林紫钰嫣然一笑道:“无妨,无妨,就平板车就好。”

茶童便忙去把车推了出来,林紫钰将昏倒的四凶叠罗汉似的绑在车上,又将车与棕马拴在一起。一切忙完,林紫钰翻身上马,又问道:“小二,这里最近的城镇有多远?”

茶童答道:“此去往西五十里,便是澜远城了。”

林紫钰道:“多谢了。”

说罢,便在茶童颇有不舍的目光中拍马扬鞭,绝尘而去。

…………

沈木在苏府的小院之中,回顾自己的秘境的经历,练习自己的天纵式。

自从第一次使用用出剑意,沈木对天纵式也有了全新不断开拓认知的过程。

然而随着理解越深,沈木就越发现天纵式的深奥而精妙绝伦,这是沈木领悟剑意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难怪自己只是精通其中的一式,就可以做到秒杀同阶对手。

月上中天,沈木练习了数遍剑招演完,已是满头大汗,然而剑意的使用却在沈木日益修炼之中,不断地熟练。

就在这时,只见小院之外廊上有人影闪动,一道高挑窈窕的丽影慢慢靠近,走进月光之中,在银光沐浴下清丽出尘,气质淡雅绝俗,正是林婵娟。

“沈木,这么晚还在练剑吗?”林婵娟丹唇轻启,主动柔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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