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见过他的令牌!”凝碧道。
闻言皇帝挥挥手,便有人准备了五六块各色令牌,若非军中人,或是见过的,定然认不出。
内官将盛着令牌的托盘放到凝碧身前,凝碧看了一圈,果断选择了一个。
顿时众人唏嘘:“的确是许都督的中军令啊。”
“是啊,她竟认得,想来是真的。”
许政见此愣住,似乎还在想着推脱之词:“你,你们是一伙的,这都是你提前告诉她的!”
柳卫国似乎是头一次在这么多人前说话,有些紧张道:“是他把我姐姐带走的!”
许政又道:“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她弟弟,这都不能证明是我做的!齐王还是有陷害我的嫌疑。”
说着许政跪倒在地,哭喊道:“陛下,请陛下明察秋毫啊,真的是他们诬陷!”
皇帝面上现出为难之色,刚要开口说什么,便只听殿外一道声音响起:“臣女可以作证。”
随着声音,一个女子走进大殿。
女子步下生风,身形利落,惹得众人瞩目。
陈建安看着此人越看越眼熟仔细回想着,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阿澜吗?
那女子似乎注意到陈建安的目光,偏头看过,眼中闪过一丝心绪便转过头不再看来。
“哼,你又是什么东西,如何证明?”许政道。
女子并不理会许政只向皇帝行礼:“家父,督察院御史,赵砚安,臣女赵微澜。”
“赵卿,此人是你的女儿?”皇帝问道。
赵砚安道:“回陛下,这的确是臣的女儿。”
赵微澜郑重道:“家父曾让臣女陪同齐王一同查案,目睹齐王寻找证据的全过程,臣女愿为齐王担保,齐王绝无作假的嫌疑。”
“难怪许都督平日常和我等辱骂齐王殿下,同僚们与他看法不同,反驳他,他也像是没听到一般。”刘语堂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下官前几日误会齐王了,还望齐王恕罪呀。”
大局已定,皇帝出声:“许政草菅人命,陷害王爵,即刻褫夺官封,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皇帝话音落下,即刻便有禁军将许政拉走,那许政似乎还不甘心,口中大喊着:“我是魏国公的人,陛下,陛下恕罪啊,看在魏国公的面子上,陛下...”
皇帝似乎尽力压抑着无语和怒火,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再听许政。
随着许政被拖下去,众人以为万事俱休时,李奕鸣站出来道:“陛下,还有一事。”
皇帝疲惫的睁开眼:“何事。”
“逆王,元楚月,已带兵逃回宣州。”
皇帝顿了良久:“嗯,朕已知晓此事,众卿可有什么看法?”
刘语堂转了转眼珠:“臣认为,逆王匆匆逃离,羽翼尚未丰满,应尽快收复诛杀。”
李奕鸣接着说道:“臣有一人选,可派他前去收复。”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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