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帕子和以前的款式是一样的,容虞很熟悉。

可现在看到这个感觉又似乎和以前有些许的不同,那时候生命只有一个目标,一眼就可以望到头,沈映的物品对她而言是寄托。

现在目标没有了,一切就都变的模糊了起来。

她用帕子随便擦了擦自己胳膊上的血迹,然后把帕子叠好,收起来,跟着沈映走进了屋子里。

其实原本她以为沈映回来会抱抱她的。

容虞走进房间里,沈映把自己的大氅脱了下来,容虞跟在他身边,脱下了自己鞋子,赤脚踩在地板上,他走到哪容虞就跟到哪。

“沈映。”

沈映一进来就径直朝湢室走去,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容虞重复了一遍:“沈映。”

她跑上前去,抓住了沈映的衣袖。

沈映回头看她,眉眼间带着倦怠。

容虞道:“你在生我的气吗?”

接下来是什么?她会踮起脚尖亲亲他,然后跟他说她错了,她不该这样,然后他就会原谅她。

这是她一贯的伎俩。

她永远,永远分不清楚到底什事情值得重视,什么东西才是值得珍视的,就像现在,她不会以为自己做的多过分,她也不会试图改变什么,就只是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把自己做的错事轻飘飘的用一句“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来概括。

沈映觉得很累。

她拨开容虞拉住她衣袖的手,道:“松手,又什么事等我出来再说。”

容虞不太想松手,但是还是小心的看了一眼沈映,然后慢慢的松开了手。

她想了想,问:“我能和你一起沐浴吗?”

这种话总是带着某种暗示意味,但沈映只冷淡道:“不必。”

他说完就自己一个人转身走了进去。

容虞站在原地站了半天,然后坐在床上,一直看着湢室的方向等沈映出来。

以往容虞和沈映待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等不了多久沈映就出来了,但是今天沈映比往常都要慢一些。

容虞并不笨,她忽然间意识到,或许沈映以前只是不想让她多等,而现在她等不等已经无所谓了。

她想起这个,忽然就有些难过了。

沈映不跟她说话,对她冷言以对她都觉得无所谓,因为她了解他,了解他很多时候其实只是做做样子,心里还是想着她,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

但是现在她坐在床上,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深夜被冻的通红,而沈映从她脱下鞋子到现在什么都没有说。

容虞忽然又有些不确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可以更完的。

但是去b搞猫猫战队了

你们玩这个吗

令我欲罢不能的是那十几块钱吗?

不,不是!

是那该死的胜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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