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霄面色一变,随即又恢复如初,对此嗤之以鼻。语气愈加不善:“哼,这琴奏与谁听,皇嫂自知,技高又如何,心有所图,无法至臻。皇后娘娘,何必冠冕堂皇卖弄风雅。”
好小子和我杠上了?要不是想借你帮我逃脱这里,还真懒得跟你这个恶少打交道。弹琴真是她兴趣所趋,不过我还真有所图,自知理亏。
“奏与谁听,自是知音之人,公子多虑了。”
“多虑?是我多此一行”穆云霄晦涩不明,黑曜石眸中暗光熠熠涌动,清冷的薄唇,气含幽兰:“你,非我知音。”望其一眼,便陷入其中。语落,拂袖临风离去。
这小子不仅样貌妖孽,武功也好。幸亏我定力够足,要不然真的要往死里瞧那精致的面容了。不过这什么跟什么呀,就跟在雾里看花一样。貌似这四王爷和原主人有一段孽缘。就是不知道是谁单恋谁还是相恋却不能厮守。不管是哪一种,这俩个都挺可怜的。
鹊儿见阮艾爱神情凄哀以为娘娘兀自伤怀。劝勉道:“鹊儿知娘娘伤心,每每见娘娘如此,鹊儿心里也不好受。娘娘身体尚有好转,不宜动情。鹊儿懂娘娘,世人皆以为娘娘是贪慕虚荣、攀权附势之人,若不是老爷和夫人苦苦哀求,怕是早已与四王爷双宿双飞。娘娘是心软个主,那见得老爷和夫人受这苦,风光嫁入皇上,可谁又知道这风光背后是.....”鹊儿不能自已,眼泪簌簌夺眶而出。
阮艾爱不禁为之动容,把鹊儿拥入怀里,当阮艾爱拥她入怀时,她轻颤一下,阮艾爱轻抚她:“我已经放下了。日后我不会让鹊儿跟着我吃苦。我必须变强,强得足够保护我在乎的人。”音若磬石,却掷地有声。
鹊儿惊诧的抬起那水润的眸子,双颊因波动的情绪而绯红,愈显楚楚动人。娘娘终于想开了。想到此,破啼为笑:“娘娘能这么想就好了。”
“鬼丫头”鹊儿感染了阮艾爱,她嫣然一笑,冰雪消融,那份安心足以将整个世界放在她手心。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一个唯有我相信的人,一个一心为她好的小丫头。
“嗯”鹊儿感动的握紧了阮艾爱的手。
阮艾爱忽得脸色煞白,疲惫感袭卷全身,无力地瘫倒在鹊儿身上,接着头晕目眩,全身冒虚汗。
鹊儿惊惶失措,寻问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她断断续续,无力说道:“我,我这是怎么了”说完,便晕厥过去。
一幅青树翠蔓,茵茵碧草,水榭亭台坐于湖中。湖西一隅,数支白莲,亭亭净植,香远益清。
一对壁人相惜其中,男子在前,衣袂飘飘,女子在后,小足莲步。至亭,二人立于一张琴前,女子坐落男子身旁。男子闭眼抚琴,修长素白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拨动琴弦。女子侧耳聆听,双眸佁然不动凝视身旁男子,倾慕之情泄于眼底。弦弦琴音,丝丝入扣,扣入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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