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是个专业的,她摸摸尤酌的骨头,查查正不正,是否前倾或者胯小,又掂掂她的饱满,看两只对不对称,大小合不合,婆子边摸边啧啧称奇,“又滑又嫩又干净,是个讲究的,就是皮太薄了,看,我都没使多大力气,就红了一块。”
敛芳也伸头过来瞧,弹/臀的时候,红了好大一块,看起来诱人得紧。
尤酌每日或者隔日就要洗澡,她委实不喜欢身上黏糊糊出汗,所以验身婆子在她身上搓不出什么淤泥。
饶是脸皮再厚,被人又盯又摸的,脸上早就绯红成一片。
这种浑然天成的反应,落在敛芳眼里自然就是青涩的表现了,她当尤酌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这话不假,尤酌之前在江南,身边的异性屈指可数,她也从未想过这些事情,人生第一次,唉,不提也罢。
终于熬到能穿上衣裳,尤酌以为能走了,临出门的时候,验身婆子塞给她一本小画册,嘱咐她回去看,尤酌好奇翻开了几页,图上没有什么字,是一些男女正叠/身/交做的栩栩如生画面,她脸上还没褪下去的温度,卷土重来,势必要把她的脸烧通了。
每到夜晚入梦时的那些荒唐的画面,又浮现在尤酌的大脑里。
就连刚刚看到的男女几式,都自动替换成了她和郁肆的脸!
头一次痛恨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侯夫人叫人给她发这个是要做什么!
手上就像是拿了什么烫手山芋,尤酌追赶上敛芳,“敛芳姐姐,我能不能不拿......”说罢,降手里的画册递过去。“这个......”
她的确喜欢看一些话本子,但不代表她喜欢这些不可描述的图册啊,有件事情尤酌不提,上次郁肆着实给她留下了阴影.....
她提起这件事情,腿就忍不住打颤,那个假道士的精力着实叫她害怕。
敛芳按回去尤酌手里,“收好了,这可是精编版,要不是侯府有面,你自己去书铺里都买不到。”
尤酌:“.........”
侯夫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尤酌记得路,她点明自己可以回去,敛芳执意要送她回去。
敛芳提着一盏灯笼走在前面,尤酌跟在后面,她怀里揣着那副画册,真是恨不得想要趁敛芳不注意,把它丢到水里去。
婢女房只有床,没有多余的柜子,这个东西放哪里才好嘛,举世难题。
“冯公子。”尤酌专心致志思考着问题,敛芳忽然停下,她险些没有刹住脚步,撞上她的后背。抬头看,原来是冯其庸,便跟着福身子,“冯公子。”
这个倒霉蛋还没有回去,宴会散了有好些天了,他还逗留在侯府作甚。
眼看着婚期将近,长公主合善却丝毫不避讳,日日往丞相府跑,时时刻刻都要黏着冯其庸,接着参加水榭亭宴为郁肆接风洗尘,终于得避清净几日。
平津侯夫人喜净,不喜欢接外客,合善不可能追到这里来,冯其庸找了一些侯府位置僻静,林院幽美的借口,求暂住几日,丞相地位高,侯夫人也喜欢郁肆多结识交友,便许了。
冯其庸心中烦闷,难以入睡,他认出冒失的小婢女尤酌是郁肆清竹苑中的人,问道,“子离睡了吗?若是没睡,可否领我寻他下盘棋。”
郁肆的院子里,不允许婢女守,谁知道他睡没睡。
敛芳看着尤酌,尤酌转念想想,若是冯其庸找假道士下棋,下到兴致渐起,一晚不睡,第二日岂不是没有精神催促她写字。
思及此,尤酌答,“公子未睡。”
敛芳原是想送尤酌到婢女房,好叫那群婢女瞧见,暗给尤酌提高身价,看她是否会恃宠而骄,探探心性。
但若是去公子的院子,那就没必要送了。
请尤酌去夫人院子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让公子瞧见,免得他误会尤酌是夫人安插进来的人,失了兴致。
敛芳将灯笼交到尤酌手里,叫她领着冯其庸过去,尤酌应下。
向真前来开门,尤酌猜得没错,郁肆果然没睡。
听到冯其庸要找他下棋,向真去厨房叫人备酒菜,尤酌在一旁伺候。
棋盘是向真走之前摆好的。
郁肆虽然没睡,但也准备睡了,他身上只着亵衣,冯其庸在外面观棋等待,郁肆叫尤酌进来伺候他穿衣。
屏风宽大,隔开外面的视线。
尤酌取下架子上的外衫,目不斜视要给他套上。
郁肆伸出两指捏挟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看见这块茶渍了吗?去拿件新的亵衣来,给本公子换上。”
在一袭净白上的一块乌黄的茶渍显得尤为醒目。
郁肆身上只着亵衣,要是脱了,岂不是要将他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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