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恶狠狠的说道:“怎么没有,去哪了,这小贱人跑得还真快,若是出了一线天峡谷,若再想找到那小贱人就得费一番功夫了”。
老妪越过一线天后神识散开,脸浮现出从未有过的喜悦。
忍不住哈哈大笑,声音传遍整个无尽草原道:“哈哈哈!你们一个也别想跑,把小贱人给老身留下”。
叶默三人浑身颤抖,甚至忘记了逃跑,在山神面前任何的花招都是无用的,任你有天大的本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将不堪一击。
李大耳脸焦急道:“主子我们该怎么办”。
叶默叹息道:“她是追着冰山美人而来,或许把她丢下我们分开逃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很快韩子威便浇了一盆凉水道:“没用的,这老太婆已经疯了,如今六亲不认,不扔下韩若雪说明我们与她关系不一般,定会当着韩若雪的面慢慢折磨我们,如此可能还有一丝生机,若是扔下她,说明与她只是萍水相逢,定会被老太婆当场格杀”。
就在众人愣神之际老妪已经赶到,悬浮在空中,脸色恶狠狠道:“小畜生们,怎么不跑了,敢夺老身的东西,定让你们生不如死,老身要慢慢折磨你们,哈哈哈!”。
胡椒脸的皱纹在微笑下看起来是多么的恐怖,就如同一个老巫婆一般。
老妪手掌一挥山中界急剧扩大,眼看便要将众人吸入山中界当中。
就在这时,一声无奈的叹息声,仿佛传遍了整个天地,令天地都为之伤神。
叹息声仿佛拥有无穷的魔力,迎风而长的山中界瞬间被定格。
一道背影悄无声息挡在叶默身前。
老妪脸色一变,随即却是疯狂的开口大笑道:“哈哈哈!韩镇真你个缩头乌龟躲了十几年终于出来了,今天老身就要把你和这个小贱人一同剥皮抽筋,喝血吃肉”。
来人正是韩家当代族长韩镇真,同时也是冰山美人的父亲。
此时的韩镇真完全如同一个普通人,全身下没有一丝灵气的波动。
韩镇真回头用复杂的眼神,夹杂着深深歉意看了眼韩若雪,随即目光下移看向叶默,眼神并未过多的停留,又看向韩子威,瞳孔微缩。
当韩子威被眼神扫视后低下脑袋,没人看到他眼中复杂之色。
韩镇真抬头望着老妪轻声叹息道:“你这又是是何苦呢!”
老妪脸露出仇恨道:“韩镇真你个缩头乌龟还有脸问我,你和你哥杀了我儿与儿媳这笔帐还没清算,这个小贱人又杀了我唯一的孙女,你说我是何苦,我恨不得生生世世都折磨你和小贱人两,韩家灭族只是附带的,接下来让你和小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妪此时满脸疯狂之意,手中蛇丈在手,带着无尽的仇恨砸在韩镇真的胸口之。
蛇丈的头颅两颗毒牙暴涨,化作两根利剑,散发着幽光,一刻天风云涌动雷声滚滚,而下一刻暴雨顷至。
身为武者只需灵气外放,自然不会被雨水打湿,可这一刻无尽草原中,六人好似普通人一般,仍由雨水打湿。
湿透的雨水,顺着长长的头发滴落,蛇丈毒牙化作的利剑抵在韩镇真的胸口不得寸进,老妪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蛇丈轻轻掉落在地砸起一片水迹。
老妪的脚步缓缓后退,跌坐在地,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从眼角顺着皱纹滑落。
这场变故使叶默等人震惊的无以复加,纷纷没有反应过来。
而一旁的韩子威震惊之于当即回过神来,连忙运转灵气覆盖全身阻挡雨水的吹打,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宽松长衫披在身。
韩镇真一步一步走向老妪伸出手掌,在众人看来这手掌普普通通完全没有丝毫的灵气。
老妪仿佛没有察觉韩镇真的到来,呢喃道:“怎么可能,竟然真的突破了,山神之,一个从未有人踏足的领域”。
韩镇真手掌终于缓缓落下,搭在老妪手臂轻轻扶起叹息道:“你这又是何苦呢!雪儿也是你的外孙女啊!”。
老妪回过神来,想甩开韩镇真的手,可奈何如同被钳子一般牢牢夹住。
老妪恶狠狠道:“住口你个缩头乌龟别和我提起这个小贱人”。
韩镇真带着追忆,无奈道:“你难道就真的没有想过,事情的前因后果,以青儿的实力若不是一心求死又怎会轻易死去,而韩家的这场斗争得利最大的又是谁”。
老妪浑身颤抖,眼泪不停滑落呢喃道:“是我杀胡丽青,是我杀了我的女儿,我的青儿”。
韩镇真自顾自的说道:“当年我与哥哥一同外出历练,有传闻道是我与哥哥杀死了你儿子与儿媳,不明所以的青儿受你所指,为了给哥哥报仇隐瞒身份刻意接近我,最终人算不如天算,我与青儿两情相悦纷纷坠入爱河,一边是爱人一边是杀兄仇人你让青儿作何于选择,最终青儿还是暗杀了任族长也就是我的哥哥,其实我知道这么多年来青儿一直再挣扎,深夜多次想杀我,最终还是缓缓放下,最终在我一次闭关之时,不知受了你什么蛊惑青儿带着雪儿离开了风雪城,当我出关之时青儿的头颅送到我面前,我确实如传言所说走火入魔了,留下了顽疾,青儿的身份也随着暴露,明面我则成了傀儡族长,暗地里一直追查当年之事,终于经过这么多年找到了蛛丝马迹,可一切都已经晚了,一早没有看出青儿的内心,没有做到一个丈夫因有的责任,更没有做好一个父亲,青儿这么多年,内心一直煎熬着,她很苦,那天我看着她的头颅青儿是带着微笑走的,带着解脱”。
韩镇真说了很多,仿佛想要把这辈子未曾说过的话一股脑说完。
老妪不敢相信,声音哭腔道:“为什么!为什么!当年青儿哭着跪求我放过你,我以为青儿受了你的蛊惑忘了仇恨,还有了你的种,而我当着青儿的面逼迫她要杀了雪儿,最终青儿自尽了,我本想杀了雪儿,最终一想到你还躲在韩家不肯出来,我就利用青儿的头颅以及雪儿来折磨你,让你终身痛苦,难道我错了吗?”。
韩镇真摇了摇头道:“你没错,所有人都没错,错就错在罪魁祸首把罪名放在我与哥哥二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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