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大堂内,三口木箱正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正中央。
几个人影正满脸好奇的盯着几个木箱发呆。
“刚才那几个好像是知县大人的家仆啊”张守忠望着已经消失不见的几个人影喃喃自语道。
张朝眉头一皱沉声问道“怀义啊,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谢家搅和在一起了”?
张怀义咧嘴一笑道“爷爷,我前几天不是借了一百两银子拿去做生意了吗?这些就是我这几天赚的银子”。
张朝南满天雾水的问道“你做生意怎么做到了谢坚成那个老东西哪里了?还有你说这些都是你赚的银子”?
“不错,前两天我做了一个小玩意儿拿到当铺里去准备换点银子。
谁知道知县大人看了非要花了八万两白银要买呢?”张怀义满脸无奈的回道。
“八万两白银!”张朝南和张守忠听到这个数字身体一摇差点没有站稳。
然后两人满脸不相信的打开了地上的几个木箱。
二人的眼睛不由得瞪得滚圆,木箱内的银锭似乎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张守忠缓缓的从木箱内拿出了一锭白银捧在手心里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我这辈子从没有见过如此美妙的东西”张守忠两眼发直喃喃自语道。
而张朝南比张守忠的表情要好不少,但仍然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几箱白银,毕竟自己辛劳了几十年都还没有八万两白银呢。
看着眼前的白银张朝南不但没有兴奋,反而脑袋上流下了冷汗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怀义,你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给我讲清楚,要不然这次就真的是有命拿钱没命花!”张朝南神情凝重的说道。
张怀义内心一跳然后把自己是怎么制造出玻璃后又到当铺典当玻璃的来龙去脉讲了一清二楚。
“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要是让知县知道他花八万两白银买的东西可以随意制造出来,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张家的”张朝南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
张守忠也是一脸的惊慌,颤颤巍巍的说道“怀义啊,你怎么非得去得罪知县大人呐。
你要知道他要是想搞我们张家就只是稍微费点力而已,我们每年上供的粮稅和银稅都多给了不少,就这样他才没有找我们张家的麻烦。”
“对啊,这些年我们张家也都小心行事生怕被他抓到了什么把柄好来真对张家,可你倒好,这次事情要是败露我们张家恐怕难以度过此难关”张朝南也是满脸难看的说道。
张怀义沉吟片刻后缓缓的说道“不必太过惊慌,知道了也无所谓,毕竟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又怪得了谁”?
“话虽是这样说,但要是他想要报复我们张家那也没办法啊”张守忠忧心忡忡的回道。
张朝南也是叹息一声道“自古便是民不与官斗,吃亏的总是没权没势的民”。
“爷爷、父亲你们放心好了,我可是有唐伯虎手把手的教我读书,他日金榜题名也不是不可能”张怀义信心满满的回道。
张朝南听罢只是呵呵一笑道“你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童生离那金榜题名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呢”。
“明年不就举办乡围了吗?到时候考个解元回来!”张怀义信心满满的说道。
二人听到此言不由得都苦笑一声没有放到心里去,毕竟想要高中解元实在是白日做梦。
虽然内心有些忐忑但几人还是将地上的几口木箱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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