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寺给秦鸾一行人安排的是东边的客房大院,除了他们外还住了其他人,据寺中僧人说都是些身份地位特殊惹不起的“贵人”。
只是秦鸾没有想到,这些贵人中竟然还有她丈夫的花魁外室——巧幻。
秦鸾有些想笑,但望着巧幻的肚子,她又实在笑不出来了,于是只当做没有看见来人。
可她低估了巧幻的脸皮,巧幻见她不理睬自己,咬咬牙上前两步,冲她行了个礼。
那是后宅中妾室见了主母所须行的标准请安礼。
秦鸾不得不承认,她被隔应到了。
侍女阿蝶实在忍不住,开口斥道:
“什么脏的臭的没脸没皮的东西,从没进过将军府,也有脸对夫人行礼?我要是你,远远见到人,不管是谁,都捂着脸避开去,免得恶心了他人。”
阿蝶这番话说的实在犀利,但也确实解气。
秦鸾看向巧幻,见其面色难看,似乎也有了羞愧之意。
可她心里却并未生出太多的快意来。
她自是恶心巧幻与乌莉这般爬上了楚深床的女人。
可她哪怕她再怎么不愿意接受,也从一开始就明白——
负了她的是楚深。
若不是楚深自己乐意,又哪里会有什么巧幻、乌莉来碍她的眼?
秦鸾领着阿蝶从巧幻身侧走过,又停住,偏头看向她,语气淡淡,听不出多少情绪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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