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她岂不成了扫把星了,走到哪里把衰败带到哪里。问题是,崔家老宅不是已经被官府查封了吗?她怎么进去的?”盈若好奇的问。
周光裕道:“的确是查封了的。你要知道,哪家的墙上没有个狗洞啊!”
“噗——”盈若笑喷。
想到崔瑶佳那个人,侯府里的娇小姐,居然能做出钻狗洞这种事来,还真是令人唏嘘啊!
不过,她得的病是见不得光的,她能做出这般老鼠般的举动来,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理解了。
周光裕道:“不过,凌迟处死她,应该是做不到了。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也就只剩下一口气了。强撑着那口气,就是为了等刺杀的消息传回去。但是,那个消息,她是永远等不到了。”
“那岂不是死不瞑目?”
“同情她?”
盈若摇摇头,“光裕哥哥觉得我是以德报怨的人吗?我就是想问问死不瞑目算不算是一种带有折磨的死法。”
周光裕道:“算吧!筹谋了那么久,自己挣扎着活着,就为了那么一个目的。最终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死的应该是极其不甘愿的。”
盈若道:“这人都死了,是不是动机就问不出了?崔家倒了,这笔账怎么说也算不到我头上吧!她为何要孤注最后的力量,想要取走我的命呢?”
在崔家倒台这件事上,皇上是挑大头的那一个,自家夫君就是马前卒,他们褚家推波助澜,而她真的只是非常渺小的存在了。
周光裕叹口气,“你自然是被我连累的,在崔家倒台这件事上,我可是至关重要的存在。但是,他们想杀我是没有那么容易的,所以,就只能剑走偏锋了。崔瑶佳在算计人心上,还是很精准的。她认为,你一旦身死,我会生不如死。所以,杀了你,也就等于让我行尸走肉的活着。”
“光裕哥哥……”盈若心情复杂。
周光裕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的确!一旦你出事,我的确会如她所愿,活成她想看的样子。所以,盈盈,从今后你必须给我好好活着。你就是我的心,是我最致命的弱点。”
盈若将脸埋在他胸前,身体微微的颤抖。
这样的存在,真是压力山大啊!
所以,她得想个法子,将这项重担分担出去才好。
而最好的法子,就是给他多生几个孩子了。
可惜,自己这具身体还太小,有的等了。
“也怨我,最近出宫太频繁了,以至于给了他们有空可钻的机会。好在,女学已经上了轨道,我以后还是少出宫的好。”
周光裕道:“不能因噎废食,你以后想出宫,尽管出就是,我自是会安排好一切的。”
盈若冲他笑笑,“宫外又没有你,我常出去做什么?”
周光裕立马心花怒放,忍不住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盈若咯咯笑,“所以,朱优华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被人当傻瓜耍了对吗?崔瑶佳肯定是给了她很大的诱惑,就比方说,只要我人不在了,她就会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反正我这个太子妃没有留下子嗣,哪个再嫁给你都不耽误子嗣的嫡出地位。”
周光裕眸光暗沉,“好了!咱们就不说那些个蠢人了。分别了五个月,还是说说咱们自己的悄悄话吧!”
盈若欣然同意,朱优华的结局连带着朱家的结局,都只能是万劫不复了,的确是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了。
两人躺到床榻上,他讲他的战场,她讲她的女学,似是有聊不完的话题。
好在来日方长,两人闹到三更,也就安歇了。
主要是盈若心疼周光裕一路奔波,回来又遇上这样的事情,肯定是累及了。
夫妻俩第二天都没有出东宫。
第三天,东宫的大门才打开,开始迎接各方来客,谢氏和褚巧若自然是首当其冲的。再有就是大长公主和沈爽。然后就是各府命妇的慰问了。
褚沈两家开始正式议亲,安冯两家也开始议亲,盈若想起接踵而至的喜事,翘起的唇角就维持了好几天。
盈若身上的淤青散去,已经是七日后了,额头上终归是落了疤痕。虽然有孙家祖传的祛疤膏,但效果是否真有那么神奇,盈若还是有些忐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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