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难把酒杯倒扣抖了抖,一滴酒都没有剩。

她盈盈一笑:“宋总,可以吗?”

宋运维望着她,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薛小姐好酒量。”

薛难垂眸一笑,露出一点羞涩的神情。

这种天真的神情和她勾人的眼神杂糅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宋运维看得一阵口干舌燥,身体也涌出某种渴望。

他突然很想把她扑倒,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喘承欢的模样。

薛难见宋运维仿佛盯着猎物似的看着自己,心里已然猜到了他的心思。

不过她并不害怕,不论前世还是今生,把她当猎物的人,无一例外都下场悲惨。

她不介意,让这个世界上再多一个悲惨的猥琐男。

她像是害羞似的,不敢直视宋运维的眼睛,伸手把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

“我今天喝了酒,不然可以陪宋总喝个尽兴。”她掀起眼皮看向宋运维,小心翼翼地说,“宋总该不会觉得我扫兴吧!”

她把自己摆到了最低的姿态,宋运维要是再勉强,反而非君子所为了。

虽然他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但是伪君子也是君子,面子功夫总是要做到的。

宋运维往沙发里一靠,一副绅士温和的模样:“怎么会呢!”

薛难闻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灿然一笑:“那就好。”

她侧了侧身体,正对着宋运维,眼巴巴地望着他:“我父母来你家聚餐那天,还发生其他事了吗?”

宋运维见她又把话题绕回去,心里冷笑一声,表面上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好半晌,他才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薛难知道他是故意隐瞒不说,还想再问,忽然觉得身体窜出一阵燥热。

她抬眼看向宋运维,只见他依旧一副看猎物的表情看着自己。

原来他把药下在酒瓶里了!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可真狠!

她本以为只有欢门那种地方,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没想到在这个纸醉金迷的温柔乡里,也有这种腌臜事。

薛难不动声色地咬破舌尖,锥心的锐痛让她模糊的意识陡然清醒起来。

宋运维估摸着时间,按时间药效该发作了。

可是眼前的女人神情轻松自然,没有丝毫中招的迹象。

难道这女人也像他一样,经常喝这种东西,身体产生了抗药性?

薛难察觉到宋运维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逡巡,她咬了咬牙关,微笑着抬起头。

视线与宋运维对上,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故意裹紧了披肩。

“怎么突然变冷了,暖气关掉了吗?”她说着打了一个冷颤。

宋运维仔细观察着薛难的反应,见她不像是装的。

“不如我们换个暖和的地方聊?”不管她是不是装的,今晚她都是他的了。

薛难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出这个建议,一脸为难地说:“可是我喜欢热闹的地方。”

“那我们换个热闹又暖和的地方。”宋运维表现得十分体贴。

薛难像是被他说动了,露出一点向往的神情。

“可是把叶少爷一个人丢下,多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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