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一直在差人寻它,今日不巧在二位手中看到这玉佩,只觉得好笑至极,二位说谎,可都是不脸红啊!”

中年男子眼皮一跳,反应过来指着余岑吼道:“那家的疯丫头,上来就说玉佩是自己的,谁能与你作证啊?!”

“你才是疯丫头!”

小雨立马撑身上前,把余岑挡在身后脸都憋红了道:“这玉佩本就是,本就是我家小姐的掉落的,你们二人不知廉耻把这玉佩占了去竟还争辩不清,简直,简直荒唐!”

围观的群众一看好戏来了,都静静的站在一旁,也不出声打断。

这长安五月天也不热,时不时有一阵微风吹来,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对面茶楼的人都频频向此处看来。

三楼某个包间里的包客更甚,直接光明正大坐在窗沿边上直喇喇的看着。

余岑出生那天,天降异象,国师预言,城中南方为印,若为男子则为天祸,若是女子,则永葆平安。

在万众瞩目下,余岑降世了。

因为国师的一句:若为女子,则永葆平安。

皇帝便下旨,钦定余岑为下一任定国皇后。

称号都给整得明明白白。

所以余岑基本在京城都是横着走的存在,谁也不怕。

自小余岑便被娇养惯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宠的无法无天,自然也刁蛮的不行,不是个肯吃亏的主。

“今儿这玉佩还与我,我便不与你们计较那么多。”余岑缕了缕头发:“不然的话,咱们报官府解决?”

中年男子一听报官,一时间涨红了脸去指着那脏兮兮的少年啐道:“晦气东西。”拿着玉佩朝着余岑扔去,随后骂骂咧咧的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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