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的院子里樱落纷纷,夹杂着丝丝青草的甜香,大堂上江太师和韩母却忧心忡忡。

“晓风今年也已经五岁了吧?”江太师皱着眉头,捋着自己花白的胡子。

“您也知道,晓风这般也是从胎中带来的。”韩母满目悲伤。这是她的孩子呀,生下来就不哭不闹,原以为是这孩子乖巧,哪承想都五岁了,还不能好好说上一句话。

“可有找过御医看看?”江太师也是着急万分,这也是他最小的孙儿啊!

“也见过不少御医了,可御医们都说这孩子可能这辈子都是这般模样了。”韩母已经抹起了眼泪。

江太师看着悲痛万分的小女儿,也是心如刀割:“蔚然啊,你也别太着急,孩子还小,还有很多可能。”

“我也听人说过,民间有一位医术非凡的神医,只是他云游四方,也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我想请他来为晓风看看,也终究没有办法。”

“你是说,”江太师猛地坐直了身体:“你是说颜长歌?”

“您,您知道他?”韩母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捏着手中的绣帕有些激动:“您认识他?”

“唉,当年青玥国新皇登基,我是见过他的,但那时的他还只是个小娃娃,近日凌越回来时告诉我这件事的。只是那娃娃现在也不在青玥国。”

“凌越认识他?”韩母问道。

“许是认识,许是听说,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总归是有希望的,你别急。”江太师安慰道。“还有韩雪儿,到现在她还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吗?”

“唉,这不是当年光华殿那位说的,要以假面寻婿,否则良婿难寻。”此事只有韩府一家和江太师知晓,韩母倒也放心。

“嗯,终究只有这个法子。”江太师也是无奈,“咳咳咳——”江太师咳嗽了起来,赶紧端了茶水润了润喉。“老毛病又犯咯。”

“我给您叫太医。”韩母赶紧起身为他顺了顺气。

“他们要是能治的好,我这毛病早就好了,还用说是老毛病?”江太师不太愿意:“折腾来折腾去,就那几种药。”

韩母看着不挺咳嗽的江太师有些着急:“我府上有个少年医术还挺不错的,要不您试试?”

“我这老骨头,你就别折腾我了,小孩子会看病?”江太师显然不信。

“那您说颜长歌不是也会吗?”

“唉,那孩子今年都二十多了,也挺稳成的。他倒不要紧。”

“谁说的?小月季很厉害的,上次我从雪山上滚下来,晚上发了高烧,还是他给我治好了的呢。”韩江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进来。

“咳咳咳,我不信。”江太师不为所动。

“老顽童,你看你都没办法和我好好说话了,你就让人家看看瞧嘛,你又不少块肉。”韩江雪连哄带骗:“小顽童还是很想和老顽童一起斗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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