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董幸在,这顿饭自然吃的很“愉快”。

介于村长一直在看着他们,且村长妻子的热情让众人难以拒绝。几人或多或少都吃了一些。

满桌主客,只有董幸和村长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副忘年交的模样,甚至认起了辈分。

一旁的村长妻子看着这一幕,笑的合不拢嘴,笑到嘴角咧起露出下齿槽,血肉撕裂,脸上褶皱般老枯的皮肤块块剥落。

嗯?

高山流水微醺,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再看过去时,老人脸上仍带着和蔼的笑容,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是我看错了么。”

他摇了摇头,明明只是象征性地喝了一杯酒,这都醉了?

这时,一个村民从门外走了进来,和几人打了声招呼走到村长地身边道:“您那棺材已经做的差不多了,看看找个时间,找几个人给你搬过来。”

棺材?

毫无疑问,这句话吸引了在座几人的注意力。

“那个先放着,等过两天我带几个人去搬。我这还有客人呢。”村长随便两句打发走村民,然后又对着警惕的众人解释道:“抱歉啊,让你们听到这种事情。”

“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只留下咱这些老弱病残守着这片老祖宅。缺少壮力,很多事情都做不过来。

所以,每家的老人到了一定岁数,都要提前为自己准备好棺材。快死了就往里面一躺,安安静静的走,也能方便后事。不然耽搁几天,身子烂了,麻烦的很。”

村长眯着眼抿了一口米酒,脸色有些发红:“曲一响,布一盖。棺一抬,土一埋。这辈子也就算是没了。”

桌子上的气氛突然压抑,只有董幸还在往嘴里不停塞着食物。片刻,他放下筷子口齿不清的说道:“我次包了,粗去玩啦。”

同样有出去寻找线索的想法的高山流水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却被无情甩开。

“汪!”

高山流水:???

……

溜出门的董幸,和撒了欢的狗子一样,在这不大的村庄里放肆的乱闯。

村子中没有什么人,准确来说,是路上没有什么人。

从村口到村长家不过百米,村民们的房子都在碎石路的两旁。晚饭过后,路上除了几个小孩子蹲聚在一起,便没了别人,冷清的有些不太正常。

空旷的路上,只有脚下踩压碎石的声响。

两侧房屋的门几乎都已关死,只有一两家还半掩着泄出余光,董幸好奇的朝里面瞄了几眼。

烛火晃动,一把漆红木椅正对着木门摆放在客厅中央。

一名老妇端坐在上面垂着头,手中拿着一根白布条,浑浊黯淡的双眼紧盯着门口。

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冷风吹过,董幸缩了缩脖子,裹紧身上的外套:“冻得我梆硬!”

他悄悄靠近那几个孩子,站在他们身后偷听了一会...

“你耍赖!明明是我赢了,我要让我奶奶把家里的狗牵来吃了你。”

“你别想吓唬我,爷爷说了,你家那老狗牙齿不行了,咬不动人。不然它怎么会越来越瘦。”

“胡说,它昨天还...”

董幸听的正起劲,突然没了声音。转眼看去,发现几个孩子正抬头盯着自己。

天色渐暗,房屋中逸散出来的微弱烛光照在他们的脸上,半是阴沉半是苍白,显得很是诡异。

几个孩子不说话,就是一直盯着董幸,嘴角噙着笑。

“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帅的帅哥么!”董幸一把抢过几个孩子手中的白布条,转身就跑。

切,看帅哥当然要付出点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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