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夷就这么跟着,许久,才鼓起勇气问道,“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拂乙微微侧过头,看着沅国的方向,“我不想让他生气。”
她的男人可小气了,一生气可是能冻死人的
再说,她也没那么想见到晏承夷。
晏承夷看着那道单薄的身影,仿佛恍如隔世了,“拂乙,你变了。”
他喜欢她开心的样子,但,他不喜欢她是为了楼决才开心,他嫉妒他讨厌。
“告辞。”拂乙轻轻一笑,使用轻功跃上竹林。
只留晏承夷孤单寂寞的身影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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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国皇帝虚弱的躺在榻上,仔细量黑衣人递来的信筏,“有多少把握能弄死她。”
黑衣人摇头,“没有,各大势力已埋伏在溯国各处,动拂乙很难的。”
溯国皇帝将揉皱的纸张甩到黑衣人脸上,“那就给朕想办法啊!”
黑衣人沮丧的埋下头,对方可是拂乙,哪那么容易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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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一间私人宅子。
毕方一推开门,看着端坐在案前的女子,“主子。”
拂乙亲自沏了杯茶,“嗯。”
毕方将一沓厚厚的函件递过去,“这是所有藩王的资料。”
拂乙接过细细翻开着,“这个晋阳王是何许人也。”
毕方回道,“溯国先帝最小的儿子,年才二十六,他也是溯国分裂后,扩大最多疆土的一位。”
拂乙语气不急不缓的,“就他了,即刻吩咐下去,明日收复溯国都城以南的蜀地。”
毕方颔首,“诺。”
整整数十余日。
都城以南以北相继被厌戎部,冥教收覆。
拂乙精气神有些不太好,整日厌厌的。
她自己知道怎么回事,但她不能说,如今就连吃东西也避着所有人。
拂乙依旧吩咐人将膳食端回屋里头。
毕方暗中打量着拂乙,摇头晃脑的疑惑道,“我觉得主子不对劲…”
吃个饭都要避开人??
别提宿尧了,更是看出各种端倪,“我也觉得…不太正常。”
毕方想了想,莫非主子生病了,主子的面色却是不太好,“这些日别太忙,多盯着主子些。”
屋内。
拂乙看着案前的清粥小菜,还是想吐…
提笔写了副药方,起身出去。军营的药不能去拿,这几味方子稍一注意都能知道是治什么的。
毕方与宿尧一直尾随着,还有神殿的人。
拂乙又无可奈何的饶了很多路,才甩掉各路跟踪。
药铺。
拂乙将折叠的纸张递给掌柜的,“就按上面的方子抓。”
掌柜的翻开,打量着,“姑娘自己喝还是给她人抓的。”
拂乙并不想回答这些,“快些。”
掌柜的瞧着这貌美如花的女子,不由摇头叹息。
有了身子还要亲自来抓药,连夫君都不陪同来,这哪个不长眼的苟男人,这般美艳的夫人都不懂珍惜。
这苟男人就该天打雷劈。
远在沅国的楼决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拂乙瞧着掌柜的异样,索性挤了两滴眼泪,“孩子他爹爹不打算要他了,万一被他发现,我这孩子指定没了…”
还装模作样的抽了几下鼻子。
掌柜的瞬间了解。
“姑娘请放心,不管何人来问,我打死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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