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送姓何的小子上西天,二来则是找出究竟是哪个不开眼的坏了他的好事。

纸人和符篆化为灰烬,何亮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好,连日来压在胸口的郁气,也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内散去。

“多谢大师!”

何亮一脸感激的向秦千妙道谢,她微微颔首:“施咒之人遭到反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你最近要小心些。”

“何郎勿怕,珠娘会保护你的。”

白珠娘嫣然一笑,珠钗轻摇,清如月华,秀丽可爱。

有秦大师出手相助,何亮知道他先前错怪了白珠娘,要害他的另有其人,心中微觉愧疚。

珠娘虽然是厉鬼,结识以来,一直在帮他,从未害过他。

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亲叔叔,却不知为何缘故,和外人联合起来,想要置他于死地。

周喜鹊心里不安,一脸蛮横的赶人:“大白天的,跑别人家院子里神神叨叨烧纸,快走快走,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秦千妙也不恼,轻飘飘撇下一句:“惯子如杀子,你们今生孽报,都应在儿子身上。”

一饮一啄皆有定数,周喜鹊和何卫红为了钱财和房产,谋害亲侄性命,自有恶果相报。

何卫红扶着墙吐了一地,满院子都是臭味儿,何亮冷声道:“你们休想染指我家一砖一瓦,我会立下遗嘱,要是我出了意外,一切财产都留给妹妹。要是妹妹也……就算捐给国家,也不会留给你们一毛钱!”

“大侄子,你这是啥话,老何家的财产,不留给自己人,还糟蹋出去?”

周喜鹊急了,脸上堆起假笑:“婶子知道你对我跟你叔有误会,我们是真的关心你。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婶子最近还在替你打听相看。”

她不知道侄子怎么知道,是他们夫妻俩帮着外人害他,急于撇清嫌疑,免得他真立个遗嘱出来。

何亮不是傻子,冷哼一声,跟在秦千妙后面离开。

待侄子消失在视线中,周喜鹊打了一瓢冷水,泼到丈夫头上,压低声音气急败坏的咒骂:“都什么时候了,还喝喝喝!”

冷水浇脸,何卫红这才清醒过来,一脸茫然的看着老婆;“啥事儿啊,你泼我干啥。”

“咱们往何亮枕头下放的东西被他知道了,他还请了个算命的,烧了那玩意儿。”

“这咋办,烧了东西,何亮要是不死,咱们怎么拿后面的钱,唔——”

周喜鹊一把捂住丈夫嘴,将他往屋里拉:“进去说,别被人听到。”

何亮就算死,也是自己短命没福分,跟他们有啥关系。

阳光斜照在巷子里,嫁衣裙摆好似火红的石榴花,白珠娘折了折桂花拿在手中,转身递给秦千妙:“多谢大师,助何郎脱困,折花一支聊表心意。”

何亮面色赧然,把钱包中现金全拿出来,态度恭敬道:“多谢大师替我解困,我没什么钱,希望您不要嫌弃。”

秦千妙接过钱,数了一千块,剩下的还给何亮:“一千块,明码标价。”

相比钱财,秦千妙对白珠娘更感兴趣些。

她接过桂花,笑着问珠娘:“珠娘,你为什么要跟着何亮,说他是你的夫君?”

何亮身子一僵,目光转向白珠娘,也想听一下她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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