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自认在曹操麾下,当一个先锋大将,或者偏将军都不成问题,其实跑来刘禅这边,抢一个先锋的位置,只是张任不想离开益州而已,先在益州苟着发展,还是很爽的。当初童渊就给三个弟子安排好了路线,张绣往北,混出了北地枪王的偌大名声,赵云向西,去打塞外乌桓族、鲜卑族等异族,而张任则往南,盘踞南地,可惜张任没能闯入自己威名赫赫的绰号,埋没了手里的银枪。
“张将军,别逼本将出手,本将该说的,都说了,你再在忤在军营门口,这不妥吧?本将已经给足你面子了,我数三声,你若不走,本将就要放箭了。刀箭无眼,射你一脸,伤到哪里就不好了,坏了和气。”黄忠还挺惜才的,不想过杀了眼前的张任,可张任铁了心不走,黄忠这就有被冒犯到了,说话都不好使了?让你张任滚,居然还不滚,一直蹲在军营门口,耍猴呢,黄忠鼻孔呼出来的全是怒气,取出腰间挂着的宝雕弓,顺手拔了一支羽箭,弯腰拉弓,手搭利箭,瞄准了张任,“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箭来看本将射你”
黄忠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刘禅给打断了,一股懒洋洋,带着起床气的声音传来,响彻心扉。
“一大早,火气那么大,你们都吃了大蒜啦?哟,还动兵器了,你们长能耐啦,之前对付曹操和张鲁,怎么没看你们这么神勇威猛?一群酒囊饭桶,就会窝里斗,白瞎了本少主的钱粮。”刘禅伸了伸懒腰,刘禅昨晚折腾要命,将一个个美女哄睡之后,刘禅才躺平,享受无须用力生活的美好,然而刘禅还没睡够,就被吵醒了,一阵阵兵器的碰撞声,吵得刘禅的夫人们全都爬起来看热闹,一群美女叽叽喳喳地嘤嘤个不停,让刘禅还怎么睡,只好出来调停,想硬不起来都做不到,“哦,张任,是你来了?看来,还是有点血气的,一人敢单挑全部,说说!怎么回事?说不出理来,扰了本少主的清梦,害夫人们全起床了,本少主可饶不了你。”
张任好冤哪,心里委屈到六月飞雪了。
张任想走,但不敢走了,黄忠锁定了气息,箭在弦上,一有异动,张任相信黄忠的箭肯定比他的跑马飞得快,到时惹恼了刘禅,一群武将齐上,张任就真成挑衅的人了。
“少主额,主公,你昨晚不是说让属下清晨来军营校场报到,说要去讨伐南蛮,给属下一个机会的,难道主公你忘了吗?”张任不得不捏着鼻子认错,还不能将锅甩给黄忠和魏延,终究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走又走不了,张任也光棍,干脆改口,认了刘禅为主公,再把昨晚的约定重新说了一遍,张任一幅打,就要站定的样子,反而能博得一些好感和同情,连黄忠和魏延都默默地点头,心想张任仗义,跟张任过不去,有点不厚道了,“属下来了大营门口,与黄老将军、魏将军、甘将军等人产生了一点小误会,还和魏将军切磋了一下,属下增益良多,并非滋事,惊扰了主公和主母们,是属下的错,请主公责罚。”
原来为的是这事,刘禅想起来了,昨晚是随口一说,想不到张任这么郑重其事,这玩笑就不好开了,攻打南蛮,对刘禅来说,只是一桩小事,无非就是开着战车,到南蛮旅游一遍,顺手将南蛮人全收服,纳入麾下,多大点事呀,费不了多少功夫。
“责罚?就免了,你们几个等着戴罪立功吧。公义,你这一说,本少主想起来了,是有这一回事,可你真敢当先锋,去讨南蛮,你不怕死?你没听法正在酒席上说的,南蛮人有象牙兵、藤甲兵,狼狗兵之类的?本少主听了都怂,你这大清早地,是急着赴死?”刘禅真的虚了,一想到窝在营帐里,刘禅一个人得应付好几排的美女,巴不得拉上张任、黄忠等人,去征讨南蛮,南蛮再强,也没刘禅的夫人们如狼似虎,刘禅昨晚就掏空身子了,现在只想好好补补,补眠补觉,养身养性,张任的提议,刘禅一拍即合,赶紧点点头,张任这种属下好呀,有上进心,不赖床,再多收几个像张任的手下,刘禅想硬不起来,都难,“行了,冲你这股热劲,本少主若是不收你,传到我爹爹的耳朵里,又要说我没礼贤下士,无心招揽人才了。先锋就先锋嘛,本少主麾下的先锋大将,又不是只能一人,公义你这先锋,本少主同意了。”
“多谢主公!属下定当遇山开路,遇水搭桥,誓为主公效力,荡平南蛮五溪十八洞,忠心不二,赴汤蹈火。”张任大喜,在刘璋麾下多年,出工出力,才混了一个从事,到了刘禅这边,张任一张嘴,就得了有掌兵实权的先锋大将。
益州从事,官职看似极高,然而从事就像个虚名,有刘璋下放的实权,受重用的心腹当一个从事,那是只手遮天,像张任这些挂名的从事,顶多只能保证饿不死。反之,先锋不算官职,仅仅是某场专项大战的称谓,比如讨蛮先锋、荡贼先锋,但先锋至少有实打实的兵马,和真正的将军没什么区别了。
厉害的先锋,带个五千、一万的兵马,大军拉出去,这天下的各方诸候,谁敢小视先锋?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马屁拍得舒服,干不干得过南蛮,尚且两说,你吹牛都快比得上本少主了,滚一边去吧。趁着本少主还没吃早膳,边吃边走,就带你们去南蛮逛一圈,等收服了南蛮,看爹爹他们还有什么话说。一天天的开会议论,纸上谈兵而已,南蛮入侵这点小事,本少主吃一顿早膳,就给解决了。”刘禅瞪了张任一眼,咧嘴一笑,没好气地挤兑张任几句,恨不得踢张任一脚,让张任吃一个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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