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又一副被欺负尽的委屈。

姜微微接过他手上的早餐,道了声谢。

这边神清气爽,悠哉极了。

另一边,喻旎昏昏沉沉地起床,瞬间被吓得清醒。

的确是在她的房间里,但是为什么地上不仅有她的衣服,还有温沉的衣服。

身上不寸一缕,随意拿起桌边的衬衫。

刚下床,腿脚发软,喻旎咬牙走进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脖颈处的星星点的粉。

喻旎咬牙:喻旎啊,喻旎啊,你怎么这么猛,这次居然把人家给扑倒了!

垂头反思着,身后被贴了上来,喻旎猛地抬头,继而想把头埋进自己的怀里。

温沉穿着睡袍,露出胸膛,上面的星星点比她身上的更加猖狂。

“不对我负责?”

喻旎双眸瞪大:“啊?”

温沉看着镜子中的人,嘴角微微上扬,“你?不负责?”

喻旎理直气壮:“为什么是我啊?”

温沉:“那我负责。”

喻旎又是一愣:“啊?”

温沉没理会她的惊讶,转身走了,喻旎跟上来,“什么意思啊温沉?”

穿着他的衬衫,跟着他进了主卧。

喻旎不想一早就大动肝火,昨夜大概率是她动的手,有人还极力排斥他们的婚事,性子顽固得很,要是因为责任心而勉强将人凑在一起过日子,那她就真的没有幸福和性福了。

“我不需要你负责,中午就走。”

“都是成熟男女了,你我都懂的。”

喻旎说得很是从容,温沉蹙眉,脸沉得不行。

他起初不愿接受,并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想因为两家长辈的凑合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理得不清不楚。

昨儿确实是她先缠着他的,他也借着丁点儿酒力做了坏事儿。

刚那句话,直接给他判刑了。

“你想好了?”

喻旎现在只觉得尴尬得要死,腿脚酸痛,四肢无力。

“想好了,想好了,收拾东西去了。”

“以后别喝酒了你。”这句话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却是一条教训。

“是是是。”喻旎说着,转身又喃喃着:“要是早知道有这茬,老娘死都不会去!”说完,发觉空间太大,声音也不小,捂着嘴出去了。

温沉心里烦躁,他也觉得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也不会有私心尝禁果。

.

白慕言带着姜微微过来了,两个人还在餐桌前磨蹭着,似有话说,但是又不说。

“温沉,你脸上怎么了?”白慕言坐在温沉对面,觉得不对劲。

喻旎先反应过来去瞧他的脸。

温沉:“怎么了?”

白慕言指了指自己的下颌,示意他:“怎么蚊子吸血这么猛的?还是你磕到了?”

喻旎:“!!!”,明明看着就还好,怎么他说的这么???

温沉:“没事儿。”

“我接个电话。”喻旎又接了通电话。

三人尬坐在餐桌边,白慕言又轻叹了一声:“你们是吃了多久?她的粥都结了一层粥衣了。”

姜微微也注意到了,而且她离温沉很近,感觉他下颌处,并不是蚊子叮咬也不是受伤,倒像是人为。

过了一段时间,喻旎回座了,沉重地宣布:“呵,不走了,我工作室正好派我在京出差一个月。”

温沉刚要扬起嘴角,就听喻旎说:“我觉得住在这儿不大好,要不?微微,我去你家住吧。”

白慕言:“确实房间隔音不好,温沉尚需改进。”

温沉暗自咬牙:“......”

有人急着想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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