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国王寝殿门前。
“就这破门,你们能让他一人在里面圈三天,你们是故意的吧?”
这国王寝殿的门,就是个普通对开的木门,后面挂了几层遮光的帘幕。
连把锁她都没看见,往外一拉就开了,连踢都不用。
这帮人能恐惧成这样,要不是知道这世界没有愚人节,真心觉得他们在集体演戏逗她。
“国王的寝殿如果没有传召,我们是不能随意进出的。”
侍从们用委屈的眼神看着江袅,他们哪敢进,进去就挨打。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任务目标这是仗着鸣鸿刀作威作福吗?
伸手拉开木门,掀开层层帘幕,走进憋闷的屋子。
这人想让自己缺氧而死吗?
房间的窗户是关着的,窗帘也被放了下来,屋子里压抑而阴暗。
“想死和我说,我成全你。”
看也不看在床上缩成一团的男人,江袅径直走到窗户边,一下子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
身后响起破空声,不过东西在距离江袅半米处掉了下去。
“你拿我给你的刀砍我,开玩笑呢?”
江袅看着地上躺着的鸣鸿刀,嘴角略微抽了抽,这把刀可是有刀灵的,这会已经在她脑子里各种委屈、抱怨外加告状。
简单总结就是:苏蓟这货是个变态。
嗯,嗯,嗯,她知道了,你踏实些。
鸣鸿估计说的差不多,安静下来。
江袅这才眼神冰冷的往床边走去。
“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
换人格都不打招乎的吗?
床上那缩成一团的男人,装似恐惧的看着她,可江袅知道,这人现在就像一只全身戒备的凶兽,随时准备咬死任何侵犯他领地的人。
“吃东西。”
一个鸡蛋三明治送到他面前。
温热的三明治,散发着青菜、鸡蛋和沙拉酱的清香味。
这味道他很熟悉。
苏蓟防备的抬眼瞥了江袅一眼,而后迅速的从她手里抢过三明治就往嘴里塞。
“慢点吃别噎到,没人和你抢。”
又给他拿出一杯羊奶,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我过一会儿再来,你慢慢吃。”
说完江袅就走了,她得去找喆莉问问,怎么做到把苏蓟从一个略正常的人,变成现在这模样的。
江袅走后,苏蓟不那么紧张了,才放慢了咀嚼食物的速度。
他现在脑子里很乱,各种画面交错出现,一会儿是他被变成奴隶那会收到的折磨,一会儿是他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被一个看不见的女孩照顾,但是他却想不起那个女孩的声音,会是刚才离开的那个女孩吗?
刚走出国王寝殿,江袅就被一群人围住。
“圣者,我们的国王怎么样了?”
“圣者,国王好些了吗?”
七嘴八舌的吵的江烦躁。
“都闭嘴,他没事,现在谁带我去见见喆莉?”
这个女人没她想的那么简单,一介舞女?呵呵,她能信才怪。
“呵呵呵呵,你们抓了我有什么用?就苏蓟那个蠢货,当国王?哈!废物~!”
江袅刚随着侍者走近关押喆莉的地方,就听见里面疯疯癫癫的喊叫声。
“哈哈,圣者您听,这妖女又在胡说八道,真是该死!”
前方带路的侍者谄媚且嘲讽的对江袅说。
他想巴结江袅,同时嘲讽曾经踩在他头上的人,会让他有种莫名的痛快。
但不在小看喆莉的江袅,却细心的听出一些深意,不由得眯了眯眼,加快了步伐。
“你们这些蠢货,蠢猪!苏蓟他是个废物~!”
砰!
牢门被江袅一脚踢开,喆莉也停下了叫骂,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江袅,身体不自觉的有些颤抖。
她是真的有点怕这个武力值过高的女人。
可现在她被牢牢的绑在木桩上,避无可避,心中的怨恨无处可发泄。
“你们都出去,我和她单独聊聊。”
随行的侍者弯腰行礼后离开,并礼貌的把门带上。
江袅听着那些人走得远了些,才冷漠的看向喆莉:“说说吧,你是哪来的?穿越、重生?还是借尸还魂。”
她在这个王国经历的这段时间,按照她看到的一切,都无法解释,喆莉这么一个小舞女,能做出屠杀王族满门的壮举。
哪怕背后有所谓的贵族支持,但这个世界女人的心性本就软弱,万事依靠男人,偶尔有几个坚强泼辣的,也就是在自家男人面前硬气些。
屠杀王族这种行为,在这个国家等同于诛神,男人都未必有这个胆量。
所以又从她对苏蓟变态的爱与恨,江袅按以前的经验猜测,喆莉一定不是自然长大成这样的。
“快点说,别逼我动手。”
江袅从空间拽了把沙发椅,舒舒服服的翘着腿,坐在喆莉面前。
她故意在喆莉面前这样做,也是变相的对她施压。
果然,喆莉戒备的看到她凭空弄出个座椅,眼中的畏惧加深。
“你,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的底牌绝对不能这么早暴露出来!
江袅看着脸上表情变来变去的喆莉,特别想教她一句Z国的谚语:喜怒不形于色。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的话,我就帮你听懂可好?”
江袅从袖子里掏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在喆莉面前晃了晃。
“看到这个了吗,吃了之后你就会失去自我,问什么答什么,答完之后还会变成个傻子,再无世间烦恼,怎么样,想尝尝吗?”
江袅笑眯眯的看着喆莉,一幅随时准备掰开她的嘴,把药丸塞进去的架势。
她就不信唬不住喆莉,骗人她也是专业的!
“不,我不要吃,你别过来!”
喆莉被捆在木桩上也没法跑,只能不停的摇头,看的江袅额头滴落一滴尴尬的汗水。
她不会头晕吗?也是个狠人呀。
“别晃了!”
江袅拿银鞭的手柄抵住喆莉的额头,不让她再继续摇头下去。
“说,坦白从严,抗拒吃药!”
从宽那是不可能从宽的,世界意识会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一成的气运呀,喆莉死多少次也还不清。
江袅拿起药丸,作势要往嘴里送。
“不不不,我说,我坦白!把它拿走,拿开呀!”
她不要变成傻子,绝对不要!
“那就快说,别墨迹。”
江袅收起银鞭,坐回沙发椅上,掏出一袋开心果,准备听故事。
喆莉哆嗦着看了江袅一眼,又急忙垂下眼皮子,心虚害怕的开始坦白。
“我其实不叫喆莉,我来自三十年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这个身体里的,我35岁就死了……”喆莉一边说,一边慢慢陷入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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