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那两人怎么样了?”

长公主此时正如往常一样在书房练字,但却久久不能落笔。

“答”的一声,墨水落下,雪白的宣纸上顿时留下了一摊无法抹除的污痕。

长公主也再没了练字的性质,索性将毛笔放下,揉了揉额角,走到窗边远眺。

月娘研磨的手也停了下来,扶着长公主坐到了凳子上,顺势替长公主倒了一杯茶,低头恭敬答到:“之前郡主说过,是他们二人救了郡主,所以府里上下对他们也都是好生伺候,不敢岢待。他们二人,也如同往常一样……”

“啪!”

月娘的话还没有说完,长公主的手重重拍到桌子上:“如往常一样?念儿被他们俩害成这样,他们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地‘如往常一样’生活?”

“长公主……”

长公主看着月娘的眼睛,问:“月娘,难道你真的相信了念儿那天为他们二人所说的开脱之语了吗?”

“奴婢自然不信。”月娘这话说的十分肯定。

“这就是了,月娘,你应该也注意到了,温惜那天那个怨毒的眼神了吧。”长公主纤长的手指轻抚茶杯,“如果说,念儿掉水与温惜没有一点关系,我是绝对不信的。月娘,你怎么想?”

月娘缄默不语。

“看来,国公私下对你说过什么了,是吧?”

月娘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长公主稍微抿了一口茶水,随后将茶杯轻轻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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