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听来,温念似乎真是病重垂危了。至少,杏儿的眼泪都快掉进来了,她拦住江御医,一遍又一遍地询问。

“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江御医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原本还规规矩矩坐在桌子旁的人已不见踪影,心下了然这是温念的恶作剧。

他在心中吐槽这小丫头的孩子心性,全然忘记明明自己才是这场恶作剧的始作俑者。

江御医决定好心地不拆穿她。

他一言不发,摇着头,从杏儿旁边走过去。在杏儿再次拉住他时,他更是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杏儿姑娘,老夫今日还有事。若是来日郡主身体有所好转,老夫便再来为郡主诊脉。”

说着,他掰开了杏儿拉他衣袖的手,一边叹气,一边往外走。

“可、可是……”杏儿的声音已带有哭腔。

“可是,若是郡主身体无碍,那也就不用麻烦江御医了。”安元思接过杏儿的话,皱着眉,“世人皆称江御医为神医,说江御医是妙手仁心,想必江御医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病人吧。”

“更何况,我当时进来时,杏儿也是一副轻松的模样。想必郡主原本也并无大碍。就在短短片刻间,又有江御医在,郡主病情应也无恶化的可能。”

江御医笑了:“既然你对我的医术医德都如此信任,那刚才怎么还露出那样一副担忧的表情,难道是想和我开玩笑?老头子看着你那副表情,就忍不住想也开个玩笑。”

安元思的脸也出现一丝红晕,话语中更是增添了几分羞赧之意:“那、那刚才郡主也是在开玩笑吗?她病得不重,是吗?”

“她呀,恐怕病得不轻。”说着,江御医状似毫不经意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慢悠悠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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