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其施一听,瞬间挣大了双眼。
只见两个侍卫抬了一口箱子上来,径直放在了贺其施面前,打开了箱盖。
贺其施眼眶一红,下意识向前扑去,身上的绳子绑着荆棘瞬间勒进了她的血肉里,痛得她浑身直抖。
只见净慧师太昏睡在箱子里,四周围了十余只冻僵了的花蛇。
贺其施此前在鄯善,就见过艺人在街头训蛇。
这种蛇,五颜六色,特别好看,但因为含有剧毒,常常爆出来养蛇人被蛇毒死的消息。
……
耶律圪“啪”一声合上了箱盖,阴鸷的声音在贺其施头顶响起。
“你也看见了,这些蛇都在冬眠,可一旦被你娘亲暖醒了,那我真不能保证届时会发生什么事!”
“耶律圪,你想怎样?”
耶律圪双一摊,“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让我的仇人不得好死而已!”说完,他哈哈大笑,狂妄至极!
一个侍卫上前禀告,“主子,赵廷啸已经跟上来了,左沐昔已经到了山下!”
耶律圪满眼兴奋,“很好,看来我抓对人了,没想到啊,你竟然有这么大魅力,本王真是好奇得很呢!”
说完,耶律圪几步上前,一挑,抬起了贺其施的下巴,粗重的鼻息喷在贺其施面庞上。
贺其施死死瞪着耶律圪,满眼含恨。
“恨我?恨本王就对了,这样才难以忘记!”
说完,耶律圪瞬间吻了上去,贺其施下意识一躲,一吻落在了贺其施的面颊上。
耶律圪嗅了嗅,痴痴笑出声,“美人如花,自带香味,还真是如此!”
一侧的李璋避开了美人的抚摸,看向贺其施那边,满眼不悦。
虽说,她被贺其施设计,降了位份,被父皇囚在封地,不准回京。
他恨不得将贺其施五马分尸,但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和她交合,绝对不行。
那是他觊觎的女子,他还没有得,凭什么让别人先品尝。
李璋一把推开了粘在身上的女子,向耶律圪行去,满眼不悦,“之前可是说好的,左沐昔、赵廷啸留给你,贺其施,要留给本王!”
耶律圪直起腰身,睨了一眼李璋,闲闲扫去落在衣衫上的枯叶,“璋郡王,你已经被李皇帝踢出了族谱,早已不是什么皇子,你还有资格和本王谈条件吗?”
李璋瞬间气红了眼,转而冷笑出声,“没有我,你即使打下大安,照样坐不稳!”
“所以咯!”耶律圪上前,拍了拍李璋的肩膀,幽幽出声,“你啊,在本王眼里,只是一个活死人而已,最好别再做那些让人生厌的事儿,本王的耐性可是很有限的!”
话末,耶律圪瞪了一眼另一侧的女子,冷喝道:
“盯紧他,一旦出现纰漏,拿你是问!”
“是,主子!”
贺其施听见那道女声,下意识望过去。
那女子妖艳至极,好似一条吐着信子的蛇,充满诱惑的同时,也满是危险。
只见她直直朝贺其施行来,满眼狞笑,“怎么,听出来了?放心,一会儿你就全部想起来了!”
她一挥,立时上来两个侍卫,“将李皇子看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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