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白三人刚出了空间,孙兴就带着一个人进来禀报,“两位将军,国公爷派人送消息来了。”
谁也没想到消息会来得这么快,几乎是追着丁小白身后过来的,可见辅国公有多急了。
还没坐稳的孙驰骏,猛地冲到来人面前,“柳叔,怎么是您亲自来了?父亲可是有什么重要消息?”
来的人是跟随辅国公多年的贴身侍卫,算是辅国公身边元老级的人物,即便是孙驰骏,对他也很是敬重。
柳叔也不废话,撕开衣襟,从夹缝里掏出一封用油纸包着的信件,却没交给孙驰骏,而是直接递到了丁小白的手里。
“姑奶奶,这是您离京前让国公爷查的消息,国公爷叮嘱小的务必把信亲自交到您手里,否则不必再回去见他了。”
丁小白道一声辛苦,接过了柳叔手中的信,拆开油纸,撕开封口,信封里只有薄薄的一张纸,纸上只有三个字……
她看完把信递给孙驰骏,孙驰俊只看了一眼,就狠狠地拍在了桌案上,“竟然是他?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
高山这时候也已经看到了信纸上的字二皇子,他不由得挑了挑眉,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之前他们把几个皇子挨个猜了一遍,偏偏就漏掉了这一位,果然能成大事的人,都深藏不露吗?
“二皇子不是一直被圈禁着么,府外有军队看守着,他竟然还能做出这么大的动作来,真是难为他了。”
“既然他这么有手段,当初怎么那么容易就被皇上给清查了?这事儿怎么这么让人看不懂呢?”
丁小白也确实没想到会是这个人,但事情一旦摊开,所有的疑问也就都迎刃而解了。
“倒也不难懂,二皇子既然是这么隐忍的一个人,那当初皇贵妃所做的大小动作,就应该是皇贵妃的自作主张了。”
“想来他要不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母妃,根本拦不住,要不就是察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偏皇贵妃还事事瞒着他先斩后奏。”
“也真是活该!左相家能倒得那么快,这位皇贵妃居功至伟呀,果然不作就不会死!”
这么一说,那位皇贵妃还真是自己找死,有这么一位能干的儿子放着不用,白白糟蹋了一家人的大好前程。
不过可惜了,这么蠢的人还真就没有死,要说皇上真是宅心仁厚,不但二皇子只是被圈禁,皇贵妃做了那么多恶事,也只是被打入冷宫,命却留下了。
“祖父说的还真对,对于一个皇子来说,圈禁算不得什么要命的大事儿,说不得什么时候就翻身了。”
“瞧瞧这位二皇子,被圈禁起来也没耽误他筹谋策划,这手长的都伸到别国去了,可见关押只是摆设。”
“而且就算事发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已经被圈禁着,还能怎么样呢?大不了再多加派几个官兵把守,如此而已。”
孙驰骏点点头,“是啊,就因为代价太小,他才敢胡作非为,我们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身为皇家子嗣,除了皇上有资格对他们做出处罚,其他人只有敬着的份儿,犯再大的错也轮不着别人置喙。
偏皇上还是个疼儿子的,觉得儿子个个都好,他想象中就是兄友弟恭,也因此才会在秦钧中毒的事件上轻拿轻放。
高山却是一挥手,“皇上怎么处置他自己的儿子咱们管不着,也不是咱们该管的,咱们只管把仗打好就是。”
丁小白却觉得这次不一样,是人就有底线,皇上也一样,二皇子这次的所作所为,必定已经触到了皇上的逆鳞。
他这一次犯下的可是谋逆造反之罪,甚至不惜为达目的卖国求荣,厚颜无耻地许给了文达鲁无尽的好处。
皇上再疼儿子,这次恐怕也不得不出手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作为一国君主,最恨的就是有人惦记他身下的那把椅子了。
不过就像高山说的,这事儿跟他们几个没什么关系,不管这场仗输了赢了,二皇子也轮不到他们处置。
之后的五天,孙驰骏和高山带领全军将士,以势如破竹的凶猛姿态,又接连夺回了四座城池。
要不是城市之间有距离,一多半儿的时间浪费在行军赶路上,他们还能再夺回几座城池来。
“你们宿卫营也太拼了吧,差一点儿就被你们包圆了,那我们这趟不是白来了么,紧赶慢赶才算是抢回了两座城,都没打过瘾。”
接到武卫营和虎豹营传过来的消息,高山和孙驰骏不禁哈哈大笑,更是乘胜追击,一路撵着文达鲁的军队,屁滚尿流地跑出了西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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