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监狱位于东113°35"北纬22°14,距离澳城100海里。
今日陆清欢以霍冷夜随行秘书的身份陪伴在侧。
船上寥寥几位政界高官侃侃而谈,霍冷夜偶尔浅笑附和。陆清欢站在他的身侧,面上淡定从容,实则心早就飞了。
我去下洗手间,陆清欢靠近霍冷夜低语了几句。
霍冷夜握着高脚杯的手指抬了抬,把酒杯放下,各位领导慢慢聊,我失陪一下。
我自己去就行了,陆清欢小声嘀咕道。
小夜还是个怜香惜玉的暖男啊!哈哈……
说话的是澳城特首温良,年纪五十出头,身材“腐败。”眼色灵活,一般人抓不住那双转动的眼珠下滋生出的是何漩涡。
温特首说笑了,霍冷夜搂上陆清欢的腰肢,我的秘书有晕船的毛病,他温润的勾了勾嘴角。
姑娘晕船啊?特首把目光落在陆清欢身上,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来。
老毛病了,陆清欢扶额,语气虚弱,病娇霎时上身不当演员可惜了。
呦!晕船可是折磨人的,小夜快带人去休息休息,不着急回来,让小姑娘休息好了。
霍冷夜眉头眸子暗波一闪,不过也只是一瞬便恢复正常。他点下头,面上已无波澜,残存的笑意也荡然无存。
怎么了?往洗手间去的路上,陆清欢仰着头问了出来,怎么突然就黑脸了。
霍冷夜比她高了一头,抬手把人的脸夹在臂弯里,夹的陆清欢生出了个金鱼嘴。
喂……陆清欢“唔唔的抗议。”伸手扒拉起来。
奈何力量悬殊,她的拍打拉扯就像挠痒痒般,没有丝毫作用。
过了好半天,霍冷夜像是消了气,松开了人,手掌还抚摸了两下人的发丝。
你有病啊?得到自由,陆清欢气的不轻,揉着脸左右看了看,还好没人。
那个特首是我姑姑一手推上高位的,专门喜欢玩弄像你们这种……
他从上到下把人看个全面才继续道“:集清纯与放荡于一身的“小姑娘。”
小姑娘几个字被他说的,怎么听怎么是一种鄙视的意思呢?
陆清欢听明白了言外之意,可又不明白好好的话,为什么不能好好说呢?
霍冷夜今天的行为突然让她想起,她在安城上小学时,身后那个总是吹鼻子瞪眼对她无恶不作的同学。
时间太久,陆清欢早已经忘了那位同学长什么样子。
你又意淫什么呢?不是要去洗手间?
啊?哦,对。陆清欢撇撇嘴,跨步迈进洗手间的腿刚刚落地,不知想起什么,又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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