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混蛋,好久没来找我了。”
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称呼,要不是柳玉拦着,谢承应差点直呼放肆,柳玉是赶紧拉着他袖子,将他拖远一步,然后让他看这三人怎么相处,要是让谢承应这样一喊,可能会坏了两位储君的兴致。
谢将军一向为人正直刚烈,除了带兵打仗,排兵布阵的时候脑子比较好用,朝廷上说话做事一向是一根筋。
如果说柳玉不结党营私是因为洁身自好,那么谢将军是纯粹看不惯一群文人整天在这斗来斗去,皇家斗得再怎么死去活来,他从来不会管。
不仅谢将军想喊,其他人心里也在喊大逆不道。
把两个极其可能当皇帝的人叫混蛋,天下间也只有谢挽风敢做,不过,谢挽风从小跟皇家之人亲近,皇宫中一直会选一些大臣的孩子进宫陪年龄相仿的皇子们读书。
身为第一将军的独子,谢挽风自然而然是要进宫的,毕竟有子侄在宫里也可以控制一下谢承应,也让他孩子知道日后要效忠皇家,开始将军是不愿意的,倒不是因为怕日后朝廷会用孩子威胁,而是谢挽风实在太闹腾了。
结果是差点没把皇宫给拆了,把夫子给气跑了好几个,和皇子瞎混胡闹,最后不得不把谢挽风送走。
偏偏景临和景鹤跟他要好,玩闹的时候像亲兄弟般,长大了之后几人很少见面,尤其现在景临跟景鹤关系是表面上友谦弟恭的,私下各种水深火热。
虽谢挽风经常胡作非为,但对朋友还是很要好的,所以小时候景鹤喜欢跟他玩,而那时候景临还很黏景鹤,自然同谢挽风很要好,而且闹事方面景临和谢挽风简直半斤八两,景鹤常常负责善后。
“你也不想想你平日里干了多少好事,小生…怕丢脸……”景临豪不客气的回道。
景鹤也温温和和笑道,“老三,别胡说。”然后抱歉的看了眼谢将军,垂首低声道:“这些年很忙,你又不过来帮忙。”
“我帮你?你是要烧书房?还是又去勾搭婢女?”谢挽风毫不犹豫就把懵懂时期一同干过的蠢事说出来,惹得大家是拉长耳朵听皇家秘闻。
景鹤笑而不语,从怀里拿出个精致的黑色锦盒递给他,“新婚礼物。”锦盒上雕的是栩栩如生的九龙夺珠画面,庄重贵气的黑色,无不显示着盒内之物极为贵重。
“什么啊?”谢挽风一向奢侈惯了,对盒子款式并不感冒,接过盒子就打开,里面是雕琢成麒麟上好的羊脂白玉,对着太阳看了下,然后用手掂了掂,“这可是块好玉,能值不少钱,下次赌钱我一定帮你回本。”
听到这话也没恼,浅浅淡淡几分打趣道:“那你一定要赢,这比父皇御赐给你家的府邸还值钱。”玉虽然贵重,还不到如此,更贵重的是这玉的做工,还有这个精铁打造的锦盒,锦盒上面的图案是找最好的工匠雕刻而成的九龙抢珠,的确值不少钱。
“本少爷出马,会输吗?”说着,把别在腰间的白玉换了下来,然后看了眼身旁的柳暮雨,只见柳暮雨饶有兴致的打量自己和两皇子,便将换下来玉佩扔给她,颇不耐烦道,“看什么看,收着。”
接过玉佩,指间微凉,看出来是块价值不翡的好玉。
在一旁的柳玉,柳暮雨都觉得,这个谢挽风绝非池中之物,世人皆痴,但能跟太子,三皇子这么熟稔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而且太子向来为人宽厚仁义,做事沉稳干练,心怀鸿沟,赏识之人亦皆是贤能大才者,他的意思很明显是希望谢挽风加入他这边,也当众表明了自己意图。
没等大家吃惊完,景临也送一样礼物给他,同样是锦盒包裹,只是比起景鹤的素朴多了,是一个红色的木盒,上画着几株花。
“你不会也送玉吧。”谢挽风抱手挑眉。
“小生…没阿鹤有钱,也怕你拿去当了。”
还没说完,谢挽风就把盒子打开了,是用白琉璃雕琢成的一朵花,琉璃是没羊脂白玉贵,但这足能以真乱假的工艺,恐怕也没便宜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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