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位小道士来到了殿外,此时外面正站着我们的李三郎李隆基,说真的,这个时候的李隆基是真的气急败坏的,因为胡超是李隆基献给武则天的。

对于李隆基来说,胡超就是他的小弟,应该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前期这位胡超就是这样做的,可是谁知道,后来这位胡超就脱离了李隆基的掌控,在朝中那是为所欲为,而这些为所欲为还不是李隆基指使的。

可以说胡超的行为,反而让人全部都记恨到了自己的头上。

你说李隆基是倒了多大的霉,就在前段时间胡超开始圈地,搞得是民不聊生,后来魏元忠上了一次表,得罪了胡超,李隆基得到消息,这位胡超正在收集魏元忠的罪证,准备要动魏元忠。

可是这魏元忠算是李隆基的人呀,好不容易的得到一位宰相的认同,你这个时候,就来搞掉对方,你说李隆基会允许么?

绝对不会允许的,李隆基可是一个爱惜羽毛的人,特别是现在这种时刻。

“什么双修!”李隆基的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因为这个双修那是充满了对隆基充满了侮辱性,对方和你奶奶双修,那对方是你什么人,呵呵这就是胡超在告诉李隆基,我是你爷爷。

“混蛋!”

可是李隆基也没有办法,他能怎么办,现在武则天都在听胡超的,难道他敢直接闯进去,所以骂了一句之后,李隆基只好离开。

只是就在李隆基离开之后,胡超出现在了殿外,看着李隆基那离去的背影,胡超微微叹息一句:“我是该离去了!”

原来不是胡超不想让这些人去看武则天,而是武则天已经因为服用丹药过重病入膏肓了。

如果说以前的武则天是多么的意气风发,那么现在的武则天就有多么的狼狈。

一脸老态的睡在集仙殿中,你永远都不知道武则天是多么珍惜自己的面容,现在的武则天已经没有了一点的生人气息,就像一具死尸。

等胡超再次走进了黑漆漆的殿中,点燃了一根烛火,看着此时的武则天,胡超挠了挠头有些无语的自言自语:“你怎么就这么不禁折腾,真的是太害人了不过,只要我能再瞒几天,让所有大臣的目光都注视在魏元忠的身上,那样我就可以离开了那个时候,带着这宫中的财宝。

我小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胡超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模样。

洛阳又变天了,大雨磅礴,好像比登州下的还凶魏元忠靠在自己的书房之中,他的儿子魏卫坐在一旁不停的劝着自己的老爹。

希望自己的老爹可以去狄府走一趟,得到狄仁杰的支持。

但是魏元忠却不忍心这个时候打扰自己得那位老兄弟,因为魏元忠知道,狄仁杰已经病得很重了,他不舍得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劳烦自己的这位老兄弟。

“父亲真的没有时间了,胡超已经在运作了,如果等他运作完成,那我们魏家就危险了!”

“哼一个宠臣而已,为父不是没有斗过。”

“是斗过,可是结果是什么难道父亲忘记了?”

几年前,魏元忠得罪了武则天的宠臣张易之和张昌宗,结果被贬为了高要尉。同时,凤阁舍人张说也被牵连其中,流放到了岭南地区。

这件事情还要在张家兄弟得势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的张家兄弟十分的骄狂,被武承嗣等人哄骗,两个人飞扬跋扈,文武百官忌惮他们的权势,事事都让他们三分。可是,魏元忠却是个耿直的硬汉,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当年,周兴和来俊臣等酷吏得势的时候,魏元忠被诬陷了三次,并且三次都遭到了流放。面对如此窘境,魏元忠就是不肯屈服。后来他在做洛州刺史时,张易之的仆人在洛阳大街上仗势欺人。洛阳官员因为闹事的是张府里的人,所以也就不敢再过问此事。

这件事情传到了魏元忠的耳中,十分气愤,于是派人把那个仆人抓了起来,并且还把他给打死了,因而也使得张易之记恨起魏元忠来。此后发生的事情更加让张昌宗和张易之怀恨在心。

原来,张昌宗和张易之怂恿武则天把张易之的弟弟张昌期任命为长史,有的大臣为了迎合武则天,也就违心地称赞张昌期的才能。正当武则天高兴的时候,魏元忠却劝阻说道:“张昌期年轻不懂事,担任不了这样的职务。”

武则天沉思良久,接纳了魏元忠的建议,没有任命张昌期做长史。张昌宗和张易之知道后,就更加地恨起魏元忠来,并发誓要铲除他。

后来,张昌宗和张易之经过一番商量,就跑到武则天面前搬弄是非。尽管魏元忠为官清廉、正直,可是,张氏兄弟还是会捏造出其他的理由来,他们对武则天说道:“魏元忠在背后议论您已经老了,不如太子靠得住啦。”

其实,武则天最怕听见别人说自己老了,而张昌宗和张易之又对武则天的心理把握得十分到位,他们知道这样的话是最容易激怒她的。果然,她听后大发雷霆,并且还把魏元忠打入监牢,准备亲自审问,让张昌宗和张易之当面揭发。

谁知道后来张昌宗还是太小了,虽然有人教导,但是却做贼心虚也因为这样,魏元忠逃过了一死,但是却再次被贬。

这个时候魏元忠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跟着看着自己的儿子道:“魏卫,你跟着为父受苦了,可是你让我去找狄阁老,为父真的不忍呀。”

“父亲如果不找狄阁老的话,那就去找捷王殿下!”

“嘶!”魏元忠微微一个震惊:“你和捷王有联系?”

看着自己的父亲,魏卫忽然起身道:“父亲孩儿对不起您事实上孩儿是捷王的人”

“什么你是捷王的人,为什么你怎么可能是捷王的人,你什么时候和捷王有关系了?”魏元忠的三观都快被颠覆了。

因为魏元忠自始至终都认为李安是大唐最不安定的因素,也是因为这样,魏元忠才会试探着接触李隆基,可是现在自己的儿子居然说自己是李安的人,你说魏元忠怎么可能会不惊讶。

“父亲,您可知道捷王党的党魁是谁?”

“谁是那个大逆不道之人?”

魏卫微微一笑:“皇太孙李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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