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点点头,安龚小心翼翼搀扶着叶仟骅起身。

舒镇江帮不上忙,便只能目送了两人离开,也是此时,他方才发觉消失不见的舒天溟。“你大哥哪去了?”他转头问向舒清妩,却在看见景司言瞬间冷哼一声。

这一举动叫舒清妩又好笑又无奈,她点点头,将舒天溟离开时说的话重复一遍。

舒镇江眸掠过一抹思索,张口便吩咐身旁侍卫出去寻找。抬拉起舒清妩将人拽在身后,顺道用自己高大身躯将她挡的严严实实,宛若母鸡护崽一般。

“就算我答应了你,也不代表你就能肆意亲近我家丫头!在你未处理完那些杂事正是迎娶清妩前,有我个老头子在,就绝不会允许你们来往!”

言罢,他拽着舒清妩便朝殿外走。

“爹…”一面在识海唤了舒吱吱一声,舒清妩满脸无奈道。

还不待她话音落下便被舒镇江一声呵斥,迎上他恨铁不成钢的眸子,“还替他说话,再在为父面前帮他,你便等着我把那兔崽子腿给打折!届时,爹更不会同意一个残废娶我的丫头!”

“唉…”

一阵轻叹夹杂了夜风吹来,看着父女俩人离开身影,旁边木若颇为感慨的摇摇头,“都说嫁女如卖女,放在这位舒大人身上还真是体现了个淋漓尽致。先生想要同舒姑娘成就好事,怕必定得先过她父亲这关。”

此刻殿内已经走得干净,褪去先前喧闹,安静的不像话。

木若刚察觉异常,想要开口补救,只听景司言已然开口:“如今活少了,嘴巴倒是碎起来了。我先前叫你调查的事情明日前必定得拿出结果。”

他话音刚刚落下便叫木若面容瞬间僵硬,目光下意识看向高坐上那把九五至尊之位,他好一会儿才沉声应道:“是。”

待舒镇江走出大殿好一会儿,才在回去路上碰见满身夜露的舒天溟。如今天气逐渐冷起来,又是南方地域,晚间潮湿实属常事。不过他原本整齐墨发眼下都被弄得湿津津,莫名有些狼狈,看得舒镇江眉头瞬间皱起。

“上哪了,连回家都不知道了。”

感受到他语气的不悦,舒天溟面色闪过一瞬黯色,夜色之下却是没叫任何人注意。“没事,走罢。”

他举步便朝前走,昔日英挺身姿此刻莫名显得憔悴。

舒清妩眸一抹疑惑闪过,却是没有多问。

马车轱辘轱辘朝宫外驶去,今儿夜里人着实都有些累了,回到家便个字奔了房间。第二日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父子二人已经准备就绪,穿好了一身朝服。

早朝除了恭贺叶仟骅龙体恢复,倒是没几个敢提及天俦帮的了。

眼下经过这出,天俦帮个字俨然成了整个京城的禁忌,百姓也好,官员也罢,连痛骂都不敢再提这个名字,可见刑部的狠厉段。

好不容易听完这近一个时辰的啰嗦,直到下了早朝,舒镇江方才察觉舒天溟的异常。

“爹,你先回去,我有事晚些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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