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尔低头微笑,用手去揉蒋蒋的头,“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和爷爷奶奶来过来过周庄,它就装在我脑海里,我只知道我来过,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它是什么样子的了。”
“哦,”蒋蒋靠着座椅,刚才折纸窝的时间太久了,脖子有点不舒服,阳光透下来,暖洋洋的舒服,蒋蒋呆呆的看着窗外碧空如洗,微眯着眼,一眨一眨的。
陈思尔张开手让她倚在自己怀里,柔声细语和,“我高祖父很小的时候,因为抗日战争被他父母送出国外,等高祖父长大回国后,战争已经结束,但是他的父母不在了,他们为了保护一个抗日战士的孩子,被日本人杀害。”
蒋蒋整个人放松的靠在他怀里听他讲故事,感觉路途的舟车劳顿都疏散了,“然后呢?”
“然后,他就在上海的一所私塾教书育人,就娶了隔壁女校的老师,生下我曾祖父,再后来因为四人帮,十年浩劫,为了保护我曾祖母,举家离开上海,重新出国。”
陈思尔把下巴轻抵在蒋蒋的发顶,他眼瞧见蒋蒋的弯弯的睫毛扑闪的越来越慢,还坚持的竖起耳朵,细细小小的哼出语调来,“再然后呢?”
“再然后,曾祖母有了我祖父,祖父回国,爱上了我祖母,恰好赶上九十年代下海经商热潮,二人出国经商。”
蒋蒋感觉自己的眼皮在打架,头也好沉,撑不住了,搭在陈思尔怀里,“嗯,那你小时候你祖父祖母就回来了吗?
陈思尔逗逗她的下巴,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拍,“一直到我四岁的时候,我祖母的要好的闺蜜过大寿,我祖母和祖父回国探望,两人就约在周庄,说是要找一找青春的尾巴,痛快玩一场,我也是那个时候和他们一起去的周庄。”
“那,你祖母的好朋友现在好吗?你回来,看她了吗?”蒋蒋躲在他等我怀里,被他大手一下一下的拍,彻底迷糊了,
“很可惜,祖母和的好友这些年也只是匆匆见了那一面,后来年岁渐长,在几年前,哪位老人家就因病过世了,直到现在。”陈思尔偏头去看已经彻底闭着眼睛的人,捏捏她的鼻子,
“是好可惜,”蒋蒋竖起的耳朵也渐渐合上了,她在陈思尔怀里蹭蹭,有股好闻的味道,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什么话,“幸好,张雅,身体健康。”
陈思尔听见她在睡着之前最后的呓语,无声笑了,他用空出来的手把自己腿上的外套盖在了蒋蒋身上,替她理好调皮跳出来的几缕发丝,瞧她睡得正酣,低头,去吻她的脸颊。
一想到回去后就要开始忙碌,和她腻在一起的时间就要被分走了,怎么也不是很开心,陈思尔搂紧怀里睡着的可人儿,记忆中模模糊糊,是在一处石砖阶梯前,有个小姑娘举着手里的冰激凌,脸上有两个小酒窝,正笑伸出手,他看不清小姑娘的模样,不知怎么想起来上次在幼儿园中巴着自己大腿的小女孩。
还有蹲在小女孩面前,满眼温柔,捉着小姑娘胖手手的蒋蒋。
那天阳光明媚,顺着树叶沙沙,岁月静好的模样,就如同石阶下,举着冰激凌的小姑娘时。 陈思尔低头微笑,用手去揉蒋蒋的头,“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和爷爷奶奶来过来过周庄,它就装在我脑海里,我只知道我来过,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它是什么样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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