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敖天龙和梦梦回来之后,只有大贵在等着他们,寿伯和两个孩子已经睡觉了。

大贵见到两个人脸色就知道没有所得,不过他还是问了出来,“怎么样,你们查出来什么了?”

“什么也没有。”梦梦将他们见到五师太梦游的一幕讲了出来。

“这得是有多喜欢熬粥啊!”

大贵听了之后惊诧不已,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做梦都在熬粥的。

敖天龙点头附和,“是啊,不过我总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像她是特意做给我们看的一样。”

“不应该吧,”大贵不相信这个说法,“五师太和我们好歹对门十多年了,虽然不敢说特别了解,可她明显就是一个沉于善事的老婆子罢了,即便说她是沽名钓誉也罢,可也只是一个贪名的普通人而已,哪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

敖天龙吐了口气,“也可能真的是我疑神疑鬼了吧,也确实是回来的一路上并不太安生,前不久还封印了一个红袍火昧。”

“师兄还是出手不凡。”梦梦赞叹了一句。

大贵听到她这么夸敖天龙,心里有些不舒服,撇嘴道,“不就是竹筒子吗,看我明天也做一个找个凶厉封印了。”

“算了吧,谁不知道你当年学艺不精。”梦梦不轻不重地刺了他一下。

大贵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我怎么学艺不精了,要是真的学艺不精师父会把店面给我!”

敖天龙发现再这么说下去,就要吵起来的迹象了,忙做和事佬,“行了,也不早了,都赶紧睡觉吧,明天还得及早开门呢。”

本来以为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起来之后封印红袍火昧的竹筒竟然不见了。开始的时候敖天龙以为自己女儿拿了,结果凝霜表示她根本就没动过,也没进过他的房间。

梦梦和大贵也有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自己的儿子运高,怕他不知道轻重忍不住好奇动了师兄的法器,结果运高也是没进过敖天龙的房间,更不要说动法器了。

就这样,凝霜才把苏陟喊了过来。

苏陟听了之后,看向面色凝重的两人,开口问道,“两位前辈是怀疑红袍火昧被五师太偷走了?”

梦梦满脸纠结的点头,“是啊,其他人的话根本就猜不出谁有动机。”

敖天龙说出了关键,“而且假如真的是那位五师太拿走的话,她就太可怕了。你想想梦梦和大贵与她做对门邻居都这么多年愣是没看出来,而且她还在我眼皮子底下拿走了东西,岂不是可怕的很?”

苏陟想了一下,继续说道,“敖叔有没有起夜,出去上茅厕啊?”

他并不是开玩笑的,要知道如果敖天龙出去过,那么可以说五师太是守了很久,可能并没有那么可怕。但如果是在敖天龙熟睡的时候偷走的话,那就不好说了,要知道以敖天龙的机警都没发现,何其恐怖。

敖天龙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起夜,否则的话,我就不会苦思不解了。”

“这就比较麻烦了。”苏陟沉吟了一下。

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嫌疑人就是五师太,可是这个五师太又特别不像这个真正作案的人。麻烦就麻烦在他们怎么去印证猜测,要知道五师太二十来年的善粥不是白施舍的,不提黄枣镇,就算是十里八乡都是善名远播,一个不好他们就没了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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