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经晚了。

惊恐,畏惧,魂不守舍。

“我讨厌懦夫,更讨厌蠢货,你们很幸运,居然独占了两样我最讨厌的东西。”

五指慢慢的收拢,痛苦让那个人的表情变形。

可,女人依旧没有停下来。

直到,一颗好大的脑袋,变成了鸡蛋。

猩红的蛋液顺着指头挤出去,夹杂着些许的蛋黄。

滴答,滴答。

地上,留下一滩痕迹。

剩下的两个俘虏,已经吓惨了,他们的裤裆汗如雨下,他们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他们试图,去寻找那后悔药。

可,女人的声音,已经先一步钻进耳朵,

“晚了!”

……

石头跟人头并没有本质上得区别。

鲜血就像是这天底下,最好用的后悔药。

没错,他们很后悔,颤抖着谩骂自己,不能早点觉悟。

一个人的死亡,对于剩下两个人的打击,显而易见。

他们的灵魂已经尿裤子了。

真是给人类之名丢脸。

此情此景,总会催生出两种情绪,第一种是彻底放弃自己,第二种是大脑崩坏,身体掌控了大脑。

逃跑,没错,本就没有被捆绑的很紧的他们,可以轻易的逃跑。

这是勇气。

如果早个几分钟,就选择这么做,新罗肯定会毫不吝啬的赞扬他,毕竟敢在她的面前选择逃跑得人,最近几年,越来越少。

可能是因为她老了,锋利的獠牙藏不住了。

但可惜,几分钟的距离,导致了新罗的变化翻天覆地。她失望的摇摇头。

没有去拿剑,仿佛对方根本不值得她用剑杀死。

只是,将墙壁的一块掐下来,然后跟顽皮的臭小鬼一样,反手一扔。

没看到影子,只是风声一瞬。

跑出去门口,还没为阳光带来的自由,畅快而泣的俘虏。

整个人跟断线的木偶一样趴在地上,在他的后脑勺,多出来一个窟窿。大概三厘米的宽度。

鲜血迟缓的挤出来。

做完这一切的新罗,郁闷的叹口气。

她确实很讨厌暴力,从一开始,就是如此。所以她总是希望,自己遇到的人能够聪明一点点,不指望他们将她的心理读个通透,但不要去做傻事,应该是能办到的吧。

可为什么,她总是会遭遇这种蠢货。

难不成,这也是老天的惩罚?

新罗抬起头,只看到天顶。

她嘴角微微上扬,鼻息就像是魔鬼的触须,让仅存下来的那个人,微微的颤抖着。

“现在,只剩下你了!”

那是个并不算年龄大的小子,深黄色的短发下,是一张早就被恐惧填满的面容。而他的表情,还在加重,因为面前可怕的美丽女子,正轻飘飘的说着一些事。

“比尔,你的确是叫这个名字,对吗?你只是一个普通家庭得孩子,你的父亲是搬运工,母亲,则在为一家商店做帮工。每个月,赚取不多不少得财富。虽然是不富裕的家庭,但却挺幸福的。你,是唯一的子女,那你就应该想清楚,你是否真的选择,闭着嘴什么都不说?”

新罗的声音停顿了下,像是在酝酿情感,又像是纯粹的感慨。

“我真的很惊讶,知道吗,你们畏惧,恐惧于我,却依旧绝口不提,那个该死的混蛋逃到了什么地方,你们不过是普通得守卫而已,却能够保持这种程度的衷心,真的,我为你们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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