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是松宁哥吗?我对不起你松宁哥,对不起…”

的的确确是何书的声音。

许久未出声的系统,也突然诈尸。

建议宿主前往。

楚松宁本来就打算去,现在既然听系统开口,他就有了别的想法。他佯装来了兴趣,说:“为什么建议?这是剧情点?”

不知为何,系统的回答比平常慢了半拍。

非剧情点,但是建议宿主前往。

楚松宁懒洋洋说:“可不是剧情点啊,没奖励的事情,为什么要去。”

系统卡壳,数据有一瞬间紊乱,过了五六秒,平静无波的系统声才重新响起。

已转为剧情点,请宿主前往。

楚松宁勾唇,“好的。”

楚松宁赶到时,何书已经喝得烂醉,但是还是勉强能认出他。

“楚哥…?”

看见他,之前打电话的男生解放似的露出笑容,“你总算来了。”

男生和他解释:“他喝醉了,我又急着下班,看不了他,怕他在这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想找个人把他接回去。但我平时又没见过他有什么朋友,就想着翻翻电话,看看有没有能打电话的人。”

“找了大半天也没发现他的父母电话是多少,干脆就把电话打给第一个了。”

楚松宁点点头,“谢谢。”

男生摆摆手,“你赶紧把他领回去就是最大的谢谢。”

……

一分钟后,一个表情浪荡的公子哥摇着酒杯上去拦住正欲离开的两人。

“帅哥,喝一杯?”

楚松宁扶着醉醺醺的何书,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酒杯,“不喝,请你让开。”

公子哥不依不饶,依旧挡在他们面前,大有一副他不喝他就不走的流氓架势,“诶,喝呗,给我个面子。”

这间酒吧不仅是gay吧,还是个黑酒吧,治安不算好。在楚松宁踏入的那一刻,许多人的目光都黏糊糊地落在他身上。如果楚松宁喝了这杯酒,那么其他蠢蠢欲动的人更不会轻易放他走。

楚松宁冷脸:“让开。”

公子哥笑嘻嘻,“我就不让。”

被扶着的何书艰难睁开眼睛,看见酒杯,眼睛都亮了,挣开楚松宁就想抢公子哥手中的酒。

公子哥脸上的笑容更浪了,拿着酒杯送上去,“你看,你朋友可想喝得不得了。”

楚松宁面无表情地把何书的手腕一扭,“想喝吗?”

何书“嗷”一声哭嚎,眼泪汪汪地缩回楚松宁身后,喃喃:“不喝了,我一点都不想喝。”

公子哥没看见他做了什么,只看见本来要上钩的肥羊又溜走,气急地说:“你不喝?不喝今天就别想走!”

话落,几个流氓打扮的男生立马围上来。

楚松宁本就有些感冒,酒吧里各种奇怪的味道冲得他头脑发晕,现在,他所剩无几的耐心彻底告罄。

面无表情地接过公子哥手中的酒,楚松宁蓦地笑了起来,张扬放肆,让酒吧里不少偷看的人都红了脸。

他摇摇酒杯,“喝?”

公子哥也看红了眼,兴奋地说,“喝!”

楚松宁把酒尽数倒在他头上,满脸戾气,“喝你//妈。”

冰凉的酒液黏糊在几天没洗的油腻脸上,滴答滴答往下流,公子哥暴怒,“你?”

楚松宁安抚好何书,迅速把剩下的人给收拾了。

回头,何书还抱着酒瓶在喝。

楚松宁:……

角落里,一个耳垂戴着黑色碎钻的男人捏捏耳垂,似乎在和某人汇报什么。

……

一路上,何书不断发酒疯,先是抱着电线杆痛哭,后来又对着自行车跳舞。

好不容易把人送回去,楚松宁却没听到任务完成的提示。

系统忍不住提示。

宿主,你还差一个关键步骤没有完成。

一小时后,楚松宁再次出现在那间酒吧。

“来一杯蓝色海洋。”楚松宁重重一拍。

目睹他打人全程的调酒师颤了颤,“好…”

因为楚松宁的到来,酒吧再次沸腾。

“他又来了!”

“我宣布他就是gay圈天菜!”

“敢不敢上去要个联系方式?”

“说句实话,不太敢”

调酒师颤巍巍把蓝色海洋推过去,“您,您的酒。”

蓝色海洋,酒如其名,外表清新漂亮。很多人都会被它的外表蒙蔽,以为这杯酒度数也就微醺,实际上这杯酒的度数奇高。

调酒师弱弱地想出声提醒,下一秒他就看见楚松宁面无表情地把酒一口闷了。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掉落记忆碎片1

呵,狗系统。

……

楚松宁刚出酒吧,便感觉一阵眩晕,眼前建筑物都重叠在一起。

幸好他提前叫车了。

拉开车门,楚松宁实在晕得不行,“师傅,大西大门,谢谢。”

车内一片寂静,司机欲言又止地往后看,楚松宁丝毫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后座上,穿着黑色西装,西装纽扣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禁欲冷漠的男人突然抬手制止司机,喉结滚动,低声说:

“开车。”

关于系统,就是个工具统啦,一切都是为了主角谈恋爱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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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的逆袭,喜欢的可以戳进作者专栏收藏一下

不可一世的怀家小少爷一朝从神坛跌落,成为众人口中贪婪无厌,偷了别人十几年富裕生活的恶毒假少爷。

曾经的张扬放肆都变成他人眼里的烂泥扶不上墙,和在贫穷中长大出淤泥而不染的真少爷唐白形成鲜明对比。

疼爱他的爸妈对他痛恨至极:不知廉耻的小偷!嫌贫爱富偷了小白十几年的生活!

宠溺他的大哥暴戾冰冷:如果不是小白求情,我早就打断你一条腿。

只因唐白在小时候被热水烫伤腿。

就连他热恋中的男朋友都在宴会小花园和真少爷谈笑风生。

于是怀童滚了,滚得很彻底。

秦星明和怀童年少相识,从针锋相对的死对头到如胶似漆的小情侣,他们用了一年,然而决裂分手只用了一天。

分手后,他发疯了般寻找怀童,四年来,一无所获。

直到有一天。

“您好,请问是您叫的代驾吗?”怀童熟练地拉开车门,问。

无人回应,怀童扭头,发现多年未见的前男友直勾勾盯着他,黑眸里是疯狂的占有欲,“你回来了?”

曾经的父母也迅速找到他,双目通红,悔恨不已:对不起,是爸爸妈妈错了,童童回来好不好?

大哥整夜守在他的门口,只为求得他一句原谅。

怀童冷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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