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涩涩,怎么了?”

时浅刚换上新衣,就接到了江涩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怎么上午打你电话打不通,现在才起来吗?”

时浅扯谎不脸红,“是啊,昨晚太高兴喝多了,头有点痛。”

“你们三个小酒鬼还真是一个样,他们俩也现在才起。不过怎么会头痛,景沉没给你煮醒酒汤吗?他是怎么照顾你的!”江涩声音染上愠怒,“路非!再不起来!把你耳钉拔掉!”

时浅听到电话那头“啪”的一声,猜到应该是江涩一巴掌打在了路非今的屁股上。

果不其然——

“江涩!你色不色!居然敢打我屁股!想死吗?”路非今暴躁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涩涩,今天有安排吗?”时浅笑着问道。

“没有啊,怎么了?”

“你们现在在哪儿啊?”

“零度的套房。”

“今晚有一个慈善拍卖会,想参加吗?我来接你。”

“两年一度的仝城香凌慈善拍卖会?”

“嗯。”

“你俩去不?”

“今天有约,去不了。”路非今懒懒地抬起手,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和半截黑色T恤衫。

“我可以去!我很闲!”若锦笑眯眯的,乖乖抬起了头。

江涩对时浅说道:“路非叛变,报告完毕。”

路非今再一次从被窝里抬头,狠狠剜了江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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