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阡和往常一样,等到差不多金家吃饭的时间偷偷摸摸的从后门摸进去。

靖阡的手放在房门上,还没用力,就推开了门,他心里一个咯噔,意识到有些不妙。

果然不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房间里面就伸出了一只肥硕的手掌,将他一把拉了进去。

同时旁边一个巴掌甩过来甩在他的脸上。

“你这个赔钱货,去哪了?”王翠花掐着腰,甩着巴掌又要往靖阡脸上扇。

靖阡被金生财抓着根本不能动弹,他想要躲开,又硬生生地被金生财拽着硬受了王翠花的一巴掌。

他的两边脸颊瞬间高高肿起,因着王翠花用的手劲很大,他此时还有些眼冒金星,耳鸣的症状。

靖阡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这才缓过劲来。

他双眼冒火地看向王翠花,眼底盛满了寒意,恨不得拿刀子将王翠花这个村妇给绞死了。

靖大爷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打过耳光,他怒的几乎要失去理智,挣扎着要挣脱金生财的束缚,为自己受过的两个耳光做些什么。

可是金生财就像是压在他身上的一座大山一样,将他牢牢束缚住,挣脱不得。

“贱蹄子,谁让你用这个眼神看我的。”王翠花吐着唾沫星子掐着靖阡的手臂,“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说,去哪了?”

“还能去哪了?”金莲站在王翠花,一脸和王翠花一模一样的刻薄,不同的是,她的眼里比王翠花多了一丝恶毒,“看他刚刚回来一脸媚样,肯定是出去会男人了。”

一旁抓着靖阡的金生财有些不耐烦,“娘,管他去哪了,打他一顿就好了,打到他听话,打到他不敢出去。”他白天还约好了人晚上出去斗蛐蛐呢,这会时间都快到了,女人就是麻烦,要不是他爹在这,他才不管这些呢。

“你懂什么?”金莲才不想让靖阡就这么好过呢,怎么说也一定要让他败了名声,过得比她凄惨才行,他本来就不应该过得比她好的,“打他一顿能解决他出去偷男人的问题吗?这要是传出去,不仅我再也嫁不出去,你也别想娶到媳妇了,这要是让村人知道了,你让爹娘怎么在外面抬起头来做人。”

她说着还讨好地看向王翠花和金子贵。

王翠花本就对金钱儿这个人往不好的里面想,就好像金钱儿生来就肮脏一般,这会一听金莲的说辞,瞬间就相信了,她面目狰狞地冲过去,对着靖阡又掐又打,“我让你败坏我们家的名声,我让你让生财娶不了媳妇,我让你偷男人,我打死你个小贱蹄子,你这个肮脏的东西,就知道拖累我们家。”一副金生财至今娶不到媳妇都是因为他的原因。

靖阡被打的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一旁的金莲听着王翠花的话,心里更加的怨毒了,她的亲娘心里一点都没有她,坏了名声这么重要的事,她根本不关心她会不会嫁的出去,只关心她的好儿子娶不到媳妇。

她的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心里头的黑水冒个不停,她好怨。

她看着靖阡被王翠花打的惨样,心里又畅快极了,她会让金钱儿比她还要悲惨十倍。

她又是怨毒又是畅快地笑了一下,面目扭曲的可怕,可惜在场的人目光都在靖阡的身上,没人发现金莲的变化。

王翠花的嗓子大的很,偏生她自个儿没有自觉,一直坐在一旁椅子上端着一家之主威严的金子贵看着王翠花这大吵大嚷的架势皱起眉头,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他准备好教训金钱儿的藤条,对着王翠花抽了过去。

“啊!”王翠花捂着被藤条抽到的手臂,有些不理解当家的为什么要抽打她,但是她有些怂金子贵,不敢骂回去,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金子贵,“当,当家的,你怎么打起我来了?”

“大吵大嚷的做什么?”金子贵有些嫌弃的看了王翠花一眼,“生怕别人不知道金钱儿偷男人吗?你还要脸吗?你不要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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