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丢的,太他妈没脸了!

凌鸿然深呼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开心起来,突然又想起那个梦,脸一下子又掉的老长。随手一掌,将院落里的小树苗拍碎,心里这个郁闷呐。

思思细雨带着苦涩,而凌鸿然头一次有种挫败的感觉。他需要发泄。

绕腾了一圈,这会依旧不畅快,便扭身往自己房间走去,只是才没两步,就知道后头有人跟随,想起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便急忙吼道,“什么人!”。

见凌鸿然不高兴,初雪当时的心里咯噔一声。只有怯生生道,“凌~~是我,初雪”。

凌初雪一直觉着表哥之所以放不下萧月夜是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当面拒绝过他,因为新鲜,所以才穷追不舍,倘若真正得到便会弃之如草芥,不再迷恋,因此便出手助他一把,叫人请了月夜去表哥房间,让表哥以为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毫不在乎,只是和其他小倌一样耍些小把戏,无非是要引起他的注意,这会见时机成熟便故意送上门去,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本计划好的,而后在花园让表哥听到下人的对话说是月夜叫下药的,呵呵那时表哥倒是如何看待那贱人。可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当她在门外偷看时,却发现是凌鸿然中了药,这会也没有排解,先是一阵的愤恨计划失败,可随即一想这会对她却是个机会,便故意在门外转廊处走得很大声希望引起表哥的注意。

只是,凌鸿然追问的第一个下人话语间的隐瞒,让凌鸿然以为初雪是个还算知道廉耻的姑娘,而后来这个发展,果不其然,她算是在风言风语里又为自己加了一把戏,准备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再将争宠不成,反给别人做了嫁衣这个污名传给月夜。然后,她在风光一把,就像之前表现的模样,看起来多么的理所应当。

只是,却有慕容岭这一类的买账。果然,勾心斗角的争权夺势,是一些个所谓的大男人无法理解的部分。

凌鸿然冷哼一声,没有理会,自己径自到达房间,而那初雪此时到是熟门熟路的不用人教。

说着,便推门进入,顺手把门带上。一见凌鸿然坐在床沿,关切的上前,娇声娇语道,

“凌,你这是怎么啦~”

“啊~”初雪还没又碰到凌鸿然,便被他一下子按到在床上,这边初雪欲拒还羞,那边虽满脸通红可眼神清冷。一会马下衣服,就是那冲身一挺,同时大手覆上了初雪的嘴巴,让她发不出声来。原来,凌鸿然只是制造了一个假象,自然丝毫感受不到快感,只有那痛彻心扉,初雪随即晕了过去,凌鸿然却是不管,继续动着。

完事后,凌目光深邃的抚摸着床沿,“月夜,那茶里未摇匀的药沫,在我一接手的时候就摇匀了,况且这药无色无味,一个青楼出身的人,又是怎样辨别出来,更刚刚明明见你喝了下去,并未含在嘴里,呵呵月夜,你越来越神秘了,这样的人物却是像凭空出现在这里一般,没有过去~~这么有趣的人,呵呵许久没碰到过了”说完,回头看着昏死过去的初雪,阴狠说道,“要不是你还又点用!”

言毕,一拍掌,

“主人。”

“收拾一下,消除她今天的记忆。”说完起身出屋,“把床重新换个一样的”。

凌鸿然前后几次变化的心情,都开始将月夜放到对立面起来,因为,同谋,这次,他又有了合理的对象,一个被选定的妻子的对象。似乎,前缘里的都是孽,这一生,只是为了探了究竟,哪怕是互相伤害。

哼着小曲,潇洒了一把,此时月夜泡在桶里,心情很是复杂,不知自己在烦恼些什么,对着桶边的银子说,

“呐~~小银银,你说我今天做的对不对啊,怎么这么怅然若失……”

“嗷~~”银子白了他一眼,继而换了个方向打盹。

“小银银,你就没有小寒寒听话,”银子一听,一下子跳了起来,怒视着他,怎样还嫌弃我了不是!

“小银银,我想沈寒了,他虽然老是一副冰山样,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可是不管我说什么,

他都是听进去的,”说着便捧起挂在脖子上的翡翠,低声道,

“小寒寒~~你快些回来,好么。”

而远在一方的沈寒正看着月色出神,忽感月夜叫他,一回身,却只是一片寂静。随后,他自己也笑了,笑自己的神经质,笑自己的敏感。

那日一去,初雪第三日才悠悠醒来,浑身疼痛不已,看着空了的院门问道,得知,表哥他们已经先行出发,看她病了,不好舟车劳顿,就安排在此休息等身子好了再去辽城会和。

初雪一听,喊道我怎么病了,气愤的想起身却是浑身撕心裂肺的疼痛。想了半天,硬是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院落的下人对她却更是细心周到,一时间,令初雪有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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