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拉你一把,可是,你却依旧这样,犯着糊涂,一根筋。那么,这一次,我的退出,或许可以将你救起,即便此时的我早已伤心欲绝。

凌鸿然浮出水面的回忆里,全都荡涤着几辈子的坎坷,而每次一的分离,都是一次用情至深的完结点。伤心总是难免的,而你这一次又将会遇到什么人?

上玄月升起的早,落下的也早,漆黑的夜里,不眠的夜里,无法放弃的夜里……

“月夜!起床啦!”晓月隔着大门兴高采烈地高呼着,犹如在自己的宅子般。

月夜一觉睡的舒坦,忽然脑子一怔,貌似有些担忧那日的“造次”来,毕竟还是在别人的地盘,多少还是有些不妥的。于是,尴尬晓月这般出位,随手将房门一开,却立着另外一人,之见凌鸿然依旧和颜悦色地瞅着自己,温文尔雅道,“一会就启程,你们赶紧收拾下。”

本想着就这样撕破脸皮,可凌鸿然那只阴险的狐狸次日竟装起失忆来,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既然你不愿捅破那张纸,我也懒得打理那生活起居的细节,咱们就这样各取所需好了,想罢,月夜便就这么一起上路。

没了初雪,娇儿自是兴高采烈,只是那小岭子一路苦着脸,想留下陪初雪可又没什么合适的借口,只好溜着马,闷闷的跟着,这一路气氛却是诡异非常。

到了皇城,本可以先去报道的芬芳阁落脚,可凌鸿然嫌那人多且杂,不愿污了月夜,便提议在他们皇城的产业柳然居住下(不好再提起别院,怕尴尬),月夜是欣然接受,人向来是生活在是非之中,比起那集聚各地‘人才’的芬芳阁,这狐狸的柳然居还是好的,一是OO ONE,一是OO MANY.

这柳然居分前厅,后院,前厅共有三层,一楼是平常用餐的地方,中间有个戏台,二楼则为雅间,单个单户外有细帘,三楼是一般的客房。后院一进去却是石子小路,顺着往前走为一处花园,以为看错,月夜又细细的看着那叶子却是郁金香,心下感叹却是不问,进门往北是北院,往南是南院,穿过花园则是月夜住的西院。

凌鸿然等人将月夜安排妥当,因有事物在身就先告辞,娇儿和小岭子则是跟着凌鸿然一起不找他大哥会和。

月夜在房间无聊,便叫上晓月一起去那花园看看,只见那叶呈鳞茎扁圆锥形或扁卵圆形,叶片宽大,具棕褐色皮股,外被淡黄色纤维状皮膜,茎叶光滑具□□。竟真是郁金香,这花原产至中东,没想到现在在这里竟然见到了,真是天下无奇不有啊。

想着随手一滩,让阳光铺满全身,看着那仍然碧绿的草坪忽地转身对晓月说道,“晓月啊,去去些茶点来,咱们就坐在这里晒太阳了,哦对了在顺便那块干净的桌布”。

晓月高兴的应道。

享受着阳光,月夜张开双臂,就那么转着圈,高兴的唱到:

花儿花儿为谁开 ,一年春去春又来,花儿说它为一个人等待

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花园里小路上 独徘徊

四月的微风轻似梦 ,吹去了花瓣片片落,怕春花落尽成秋色,无边细雨亲吻我

四月的微风轻似梦 ,吹去了花瓣片片落 ,怕春花落尽成秋色 ,无边细雨亲吻我

(蝶恋花,BY牛奶@咖啡)

“呵呵,老婆,让你孤单这么久,可真是罪过,罪过。”

月夜本正自娱自乐,突然一个趔趄,僵硬的转过身,看着那一脸欠扁的表情,诧异道,“你是何人?”

“啊~~~呜呜,原来老婆这么没良心啊,咱们都有定情之吻了,你现在还问你老公我是何人,伤心啊,无奈啊,呜呜好吧,为了让你能真切的记起一切,我只有在牺牲一下色相,老婆~~我来啦”说着就向月夜飞扑过来,月夜身子一偏,看了他半响,后恍然大悟道,

“哦~原来是那毛还没长齐的色狐狸。”

皓杰一听月夜记得他先是一乐,可笑意还没又走上嘴角,就听月夜评价他是只色狐狸,毛还没长全,便羞涩道,“人家可是很纯洁的。”

“我说浩劫啊,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这里都能找到,”月夜往西院瞅瞅,这死晓月怎么还没过来。

“哪有,这叫做心有灵犀,我可是循着老婆身上的香气来的,还有怎么听你叫老公的名字这么阴阳怪气的啊,”说完,眨了眨他那水汽腾腾的大眼睛,那睫毛都可以扇出风来,月夜抖了一下,笑道,“哪有,不就叫浩劫”。

皓杰正欲再说些什么,这时晓月已经提着东西过来,“哎,相聚总要离别,老公最近事情多,先不陪你了啊,”说完,便消失了。

月夜瞅着他离去的背影神色复杂,这人不简单,上次中药时,就有一阵阴狠的似有若无的气息,后遇到的阴面公子亦然,这个色狐狸内力深厚,不可测,周身气息也微不可辨,有什么联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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