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梵见到沈梦渔心狠狠的抽痛,自己的女儿还没死?
“江晚歌!”
“师兄!”
“梦渔师妹!”
苏凝没想到这两个人还活着,一时间惊讶的不得了。
“江晚歌你还活着?”
“我当然活着。”
江晚歌看了一眼四周或惊讶,或恐惧的眼神,一字一句道:“弟子江晚歌,特来庆贺师尊大婚。”
人群里传来一声质问:“江晚歌,你来的正好,有人看见你杀了北苑仙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梦渔看着神色复杂的施梵,忽然朝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她点点头示意自己近来平安。
施梵握紧手中的剑,胸口又酸又痛,忽然出现的只属于父女间的默契让他暂时冷静下来。
“哦?是谁看见我杀仙尊?”
苏凝当时控制施梵的时候分明看见了,江晚歌,沈梦渔,还有圣墟碎片一起掉进了血池,她原本想要用圣墟碎片来完成一件事,可是如果碎片在江晚歌手里,那麻烦就大了。
苏凝眼神歹毒道:“我,还有她。”
沈梦渔看向角落里发抖的女弟子,心知她被幻术迷惑。
沈梦渔:“你看见了江晚歌杀人?”
“我……我没看清,我只看见一个背影,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一直在我耳边说江师兄!”
“哎,你刚才可没说……”
风柒柒见“修仙义士”们又要为难小姑娘,实在看不下去。
“是幻术!”
沈梦渔故作疑惑道:“幻术?谁会在九天宫使用幻术?还是对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弟子?”
江晚歌歪头看向苏凝:“苏庄主觉得呢?”
苏灵听见“苏庄主”三个字,眼神里流露出一抹狠厉。
“掌门!”
那吓破胆的女弟子忽然大声喊到:“是掌门说夫人在静阁,让我来帮忙。”
这下所有人都反过来看向苏凝和武决。
江晚歌恍然道:“那最后见过仙尊的不就是——你,苏凝吗?”
武决被四周的目光给震慑住了,她他着急争辩道:“不是夫人,你们……”
那没眼力见的道长无奈道:“苏庄主,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清冷的声音反问道:“苏庄主?”
苏灵从人群中走出来,一身白衣把她衬托的仿佛从天上飘下来的雪花,一尘不染又异常哀伤。
“百花庄苏氏何时有苏凝这个人?”
“啊,这又是谁?你又知道什么?”
大多数人对苏灵好奇又眼熟,偏偏又记不起她是谁,只是她的气质都让他们不自觉的闭上了嘴。
苏凝看见苏灵的那一刻,浑身都血液都凝固了。武决更是吓的不敢说话,他浑身都冷汗,好像被人推进了冰窖,肺腑一阵抽疼。
当初自己做过的事,仿佛被人拿出来暴晒。
虽然自己当时是被下了迷药,可是,自己非但没有弥补悔过,而是将错就错,一再害人。
武决最怕的人就是师尊苏隐,最不敢去的地方就是百花庄,最心疼的人是苏凝,最对不起的就是死在自己手下的亡魂。
苏灵一出现,他就知道,自己绝无退路了。
苏灵见武决和苏凝石化的脸,毫不在意。她拿出袖子里的无野灯,无视众人的惊讶。
“这是——无野灯!”
“无野灯,那不就是百花庄,庄主才会有的法器?”
“正是,正是,那这……这位才是苏庄主?”
“武决,你被骗了!你你你身后的不是苏庄主!”
施梵对武决道:“掌门师兄,你被她骗了,快离她远点儿,她阴险狡诈,来历不明,绝非善类!”
江晚歌冷笑道:“小师叔说的对,我们都不能被他们骗了。”
江晚歌看着无野灯,问道:“苏灵苏庄主在此,我们可以问问,百花庄近年来可办过百花宴?”
苏灵:“不曾。”
众人一阵唏嘘,“近年来确实不曾听说过百花宴。”
“我近两年也没去过百花庄。”
“不错。”
江晚歌上前一步逼问道:“那我们掌门是为何年年风雨无阻,都去参加百花宴?”
施梵道:“你在骗我们?怪不得连成亲都不告诉我们,原来你们是不敢昭告天下。”
苏灵双眼通红,她气的控制不住自己发抖:“武诀,你年年都去参加百花宴?那还记得四年前……”
“我记得!”
武决崩溃道:“苏庄主,我武某愧对先师,愧对九天宫和百花庄,今日愿拼死一战,以慰先灵。”
风柒柒跳脚道:“你都认罪还有脸抵抗?你应该以死谢罪才对吧?”
众人虽不明白其中缘由,但是也能猜出个大概,对于武决拼死一战多有不解,就像风柒柒说的,哪里来的脸呢?
“我要是自裁谢罪,你们不会放过她。”
武决看了眼苏凝,毫不掩饰其中的深情不舍。
苏凝根本不在意武决的死活,她伸出沾满血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开始结印。
“九天宫弟子听令!”
九天宫弟子们原本还被眼前场景弄的晕头转向,可苏凝的一声命令,他们竟然不由自主的提起剑,手脚开始不受控制。
修仙界众人见此情景,都明白事情可能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这这这,施梵,你们这……这是怎么回事?”
“苏庄主,这是你们的恩怨,和我们无关啊。”
风柒柒跺脚道:“这下麻烦了。”
苏凝不认命道:“是我做的又怎样?北苑死了,九天宫的小毛孩都听我的,你们今天谁都别活。”
青玄和施梵还想把武决拉回来,毕竟苏凝这样的疯子,是不会在意武决的性命。
施梵:“掌门师兄,你是被她蛊惑了,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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