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辰哂笑:“好,怎么不好了,传言墨家小九将你照顾的极好,任谁看了都羡慕不已。”
花锦辰走到石桌前坐下,扫了一眼石桌上的碟子,蜜饯,点心,瓜果一应俱全,生怕把幕楚潇饿着了。
“现在看来,还真是。”
花锦辰长叹一声:“我好歹是个世子,怎么没有这样的待遇呢?”
幕楚潇还未说话,就听见墨风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世子想要什么样的待遇?”
花锦辰回眸看着墨风晚:“墨老板回来了呀,怎么好话没被你听见抱怨的话被你听了个正着呢。”
墨风晚眉眼弯弯的走到幕楚潇的身旁坐下,端起幕楚潇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她一上午忙的脚不沾地,连口水都没时间喝。
“小世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花锦辰看着幕楚潇轻笑一声:“我说,我怎么没有幕楚潇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坦日子。”
墨风晚很是嫌弃的撇了撇嘴:“你天天就是个闲散世子,这样的生活你都过了多少年了。”
“我家景封哥哥好不容易没有官职在身,能够休息一阵子,怎么就不能让他过得舒服点了。”
花锦辰“啧啧”两声,笑看幕楚潇和墨风晚:“瞧瞧,九小姐现在就开始护犊子了,本世子好生羡慕呀。”
“那你羡慕吧。”
晚暮时分。
墨风晚正和幕楚潇在府里消食,就见金氏鬼鬼祟祟的从账房出去,一路沿着墨府的后门走去。
墨风晚拉着幕楚潇的手小心翼翼的跟上去,就见金氏从后门出去,沿着长街一路走进夜色。
幕楚潇挑眉:“好奇?”
“我当然好奇了。”
前世墨府外强中干,她都不知道墨府银钱流向了何处。
幕楚潇揽着墨风晚的腰肢,脚尖一点上了不远处的屋檐,二人顺着屋檐一路跟着金氏走去。
直到一个街口处,墨风晚见金氏与一个黑衣人见面,还将一沓银票递给了那人,二人一句话也没说,金氏便转身打道回府了。
墨风晚呢喃:“私通?”
幕楚潇看了眼墨风晚淡淡的说了声:“是燕北望的人。”
墨风晚不可思议的看向幕楚潇:“你怎么知道?”
“走,回府。”
当年灭北燕时,是幕楚潇和楚行微一同征战的,北燕的百姓并未全部杀死,在北燕归顺南临之后,还享受着南临国所有的待遇,而北燕的图腾就是太阳,而刚才幕楚潇恰好看到了那个标志。
花间阁
墨风晚坐在幕楚潇的身边问道:“你的意思是墨府有燕王的人?”
幕楚潇不置可否。
墨风晚手捧茶盏小声呢喃:“我和燕王无冤无仇的,为何燕王会将眼线放在墨府?”
墨风晚看向幕楚潇:“景封哥哥,你应该是最了解燕王的呀,你知道吗?”
幕楚潇看向墨风晚浅笑:“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了解燕北望了?”
墨风晚讪讪,也是,没有人比她了解燕北望,她搪塞道:“整个朝堂的人都知道你和燕王不对付,你当然了解他呀,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幕楚潇闻声手顿了一下。
燕北望将人安插在墨府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因为他过于在乎墨风晚,另一个则是墨雪遇。
凭着燕北望的能耐,想查一个人一个家族,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也不能保证他自己的府邸没有燕北望的探子。
次日。
幕楚潇找到墨雪遇:“这几日找个由头,我让人送你去虚浮山。”
墨雪遇闻声惊讶的看向幕楚潇:“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幕楚潇微微摇了摇头,他想方设法杀了楚晓晓,燕北望会将这笔账算在墨风晚或者墨雪遇的身上。
墨风晚时常在他的身边,可是墨雪遇就不同了,他到时候也有可能顾不全这两人,所以他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将墨雪遇送走比较安全,墨风晚他是一定要留在身边的。
幕楚潇看了眼墨雪遇,无奈的说了声:“算了,你收拾好东西,送走你的办法我来想。”
午后
墨风晚归来,幕楚潇单手支颐坐在石桌边闭眼假寐。
墨风晚见状唇角勾起,眼底划过一抹戏谑。
“别闹。”幕楚潇慵懒的声音传来。
墨风晚扔了手中的树枝子说了声:“真无趣。”
幕楚潇闻声缓缓的睁开丹凤眼看向墨风晚,墨风晚生硬转移的话题,“我每天换着法子给你准备吃的,你怎么不吃?”
幕楚潇托腮看向墨风晚:“没人喂。”
墨风晚给了幕楚潇一个白眼,她伸手拿起一个糕点说了声:“真是惯得。”
幕楚潇好整以暇的等着墨风晚给他喂糕点,谁知墨风晚竟然将糕点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幕楚潇见状,他伸手捏住墨风晚的脸颊,将她还未吃到嘴里的一半咬了一口。
花间阁的下人见状纷纷红着脸低下头,陌裳坐在屋檐下看着自家主子和九小姐,她惊讶的都忘了移开视线。
墨风晚此时更尴尬,一口点心她不知是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待她反应过来准备吐时,幕楚潇立马捂住了她的嘴。
他扬了扬下巴,戏谑的眼神看向墨风晚:“咽下去。”
墨风晚双手拍着幕楚潇的手臂,只听幕楚潇从胸腔发出一声哂笑:“你是有多嫌弃我?”
墨风晚鼓着腮帮子将嘴里的点心咽下去,幕楚潇这才松开她的嘴。墨风晚破骂:“幕楚潇,你吃我的,住我的,现在还还还还不要脸抢我嘴里吃的。”
幕楚潇单手支颐笑看墨风晚:“不是九小姐说要养我的吗?”
“我现在觉得生活的很舒服,以前在朝为官还要揣摩别人的心思,生怕被人摆一道,现在整日什么都不用想,不用做真是太舒服了。”
“年少不知富婆好啊,若是以前知道能过得这么自在,我肯定不走仕途。”
墨风晚听着幕楚潇的话“呸呸呸”了三声,“什么年少不知富婆好,你分明就是好吃懒做,还还还臭不要脸。”
“温饱思**嘛。”幕楚潇说着话伸手将墨风晚拉入自己的怀中坐下。
他咬着她的耳朵哑声:“你这么嫌弃我,那你可知当初在望春居时,你的药是怎么喝的吗?”
“不知道,爱怎么喝怎么喝,幕楚潇你快点放开我。”墨风晚的语气中略微有些生气。
幕楚潇哂笑,之后在她的耳边低声耳语一番,墨风晚气的跳脚,“幕楚潇!”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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