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掌柜也是笑呵呵在松砚对面坐下,他本来打算去拿米饭擦着锅底炒一边来凑活吃一餐,毕竟菜全在这里了。
“这么多菜,喝点酒助兴吧,不然光是拿米饭就着吃也吃不下多少。”
“我这就去拿,酒就算我的了,您出菜我出酒,正正好!”
不一会儿,掌柜的就捧着个陈旧的酒坛子过来了,看样子是窖藏不少年月的。
揭开封泥,一股子辛辣酒气便从酒坛子里散发出来。
“都是自家酿的,除了有些年份,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了。”
这酒是糯米加酒曲发酵蒸馏制作的,即使有年份也算不得什么珍贵的酒。
“嗯,闻着有点太辣了。”
松砚作状掏东西,实则是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了一枚茶叶,随手将茶叶丢进酒坛里,那股辛辣味顷刻间便没有了。
“咦!客官,您这是放了个什么进去啊?怎么这酒没了什么酒味了?”
“那是高人留下的,是补药,也能调味。”
松砚微笑道,这高人说的是林正,昨晚入住时这掌柜可是高人长高人短的喊了好一会儿。
掌柜闻言给松砚满上了一碗先,再给自己倒了一碗便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小口。
“呼!不愧是大补啊!”
掌柜感叹了一声,这酒喝下去有股暖流在四肢百骸流淌,原本日渐虚弱的身体都好上了一些。
“自从这瘟疫开始,我就没觉得这么舒坦过。”
“那你多喝点。”
酒过三巡,菜也干掉了不少,这掌柜此时面色红润,丝毫看不出受了黑气的影响。
“掌柜的,这瘟疫开始前有没有出现什么怪事?”
“这倒没有,就莫名其妙开始的,若真要说怪事的话,我们荒沟镇最奇怪的就是那荒沟了。”
“荒沟?”
松砚好奇的开口。
“客官是第一次来,不知道很正常。我们这荒沟镇有一条沟,长百余丈,一人宽,深则达到了两个人直立重叠那么深,沟附近寸草不长,被称为荒沟,这也是我们小镇名字的由来了。”
“是一直都有吗?”
“这荒沟比小镇的年纪也不知大了多少,自古便有的。”
“这还真是奇特,自古就不长草...”
松砚喃喃道,再是抬头却发现那掌柜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竟是吃酒吃醉了。
“这也太不负责了吧,这客栈怎么办呐...”
松砚无奈的将坛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也感觉有些轻飘飘的醉意了。
松砚可以运用法力将掌柜弄醒,但这容易暴露自身,想想也就作罢了。连带自身的醉意也不去驱散。
松砚起身将菜碗全部放到托盘端回了后厨,再将掌柜搬到柜台后专门用来守夜的床上后便在柜台坐下了,今天就由他来客串一次客栈掌柜了。
在这儿坐了一会儿,距离正午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林正风尘仆仆的走进客栈,抬头看到松砚有些意外。
“掌柜的跟我喝酒喝醉了,我代他看店。”
“这样啊...”
“本意是套点情报,只是几乎是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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