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大锤和老婆顿时安静了,旋即将钟伯拉进屋子关上门。
“啥意思?”
李大锤生怕别人听到,声音很小。
“那个坛子是文物,派出所来一查,你们完蛋了。”
钟伯煞有其事的比划着杀头的姿势:“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带走。”
“你唬谁呢。”
李大锤翻了他一眼:“那是老一辈留下来的,又不是盗墓盗的,派出所是讲王法的。”
“老哥,王法也得讲证据啊,你有证据不是盗的?”
钟伯继续吓唬。
“这……”
李大锤忽然犯难了,弟弟和弟媳很早就死了,也没留下个遗书什么的,上哪儿找证据呢?
“再说了,文物都要上缴国家,你能证明不是盗的也犯法了。”
钟伯见他这么好吓,继续天有添油加。
“好像是。”
婶婶一脸担忧,将李大锤扯到一边儿:“怎么办,我听说坐牢出来的人,没有前途的,咱还指望山子养老呢。”
“要不给他吧。”
李大锤实在没办法了,如果山子坐牢,他也死了算逑。
“商量好了没有。”
担心李山会回来,钟伯催了一句。
“好了,不要钱,你拿走吧!”
李大锤摆了摆手,这人好心帮忙,要了2000块也不能发财,只要山子平安,送给他吧。
钟伯一喜,急忙问道:“快拿给我吧,必须连夜带出青石镇才行,不然派出所还是能查到。”
“等一下。”
李大锤抡起斧头,跑到李山房门外,哐哐几下就将锁给撬了。
正在窗台上睡觉的白隼吓了一跳,扑着翅膀飞到电线上。
“啾啾。”不好,主人的东西要没了,赶紧去送信。
发现钟伯从屋里抱着一个坛子出来,白隼迅速向果园飞去。
钟伯开心得很,抱着坛子一路狂奔。
“煞笔骆锦绣,老夫就说能搞到手,她还不信,一分钱没花,呵呵……”
骆锦绣见李山不肯卖,劝钟伯不要惹事,谁知他偏不信邪。
抱着坛子就以为是自己的了,吹着口哨钻进车里,一路跑得没影子。
说实在,他仔细看过这个酸菜坛,整个就是翡翠掏空的,只是外面染了一层污垢,寻常人看不出来。
“喂,骆小姐,翡翠坛到手了,没花一分钱。”
为了显摆一下,钟伯给骆锦绣打了电话。
“你疯了,快送回去,然后跪下求饶。”骆锦绣急忙从床上翻起来。
“你开什么玩笑,呵呵……”钟伯不以为然道:“你也想分一杯羹吧,告诉你,不可能嫩的。”
“钟伯,你听我说,现在回去求情还来得急,不然你会死的。”
骆锦绣急忙找拖鞋,出门去找父亲。
钟伯是父亲的师弟,或许他的话管用。
“骆锦绣,就你这样还做什么盗墓贼,一个农民他有什么本事。”钟伯果断的挂掉电话。
这么晚,父亲也睡了。
见钟伯挂了电话,骆锦绣举起的手缓缓落下,转身回房。
望着马路对面的德福楼,二楼中间的房间灯还亮着。
曹闭月的影子印在窗帘上,像是没穿衣服。
刘强冬趴在她背上。
看到这个场景,骆锦绣感到一阵孤单,摸起手机给李山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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