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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天空中的月格外的圆。

月光也格外的皎洁,不知是不是由于下午的时候下了一场雨的缘故,漆黑的天幕格外的澄澈,连星星的闪烁都格外的清晰。

微风吹动着高大的槐树,无事可做的李槐远又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老年长椅上。他的姿势十分随意,双手交叠撑在脑后,就这么懒懒散散的抬着头,看着天上的繁星。

距离谨歌和那个男鬼结阴亲,已经快一个月了吧,李槐远有时候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有时候却又觉得时间的流逝太慢,慢到某些想刻意遗忘、刻意不去想的事情,总是能在脑海里浮现的时候,每一帧画面都如此清晰。

想到自己那竹马,李槐远就轻叹了一口气。

他的初恋,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想想还真是有些操蛋!

“李槐远你这混蛋小子还不睡?又搁那在思考人生?”李槐远正以四十五度角望着天空忧郁的感伤着,突然一个木牌就砸到了他的后脑勺。

“嘶——”李槐远吃糖,嘴角一抽,拿起木牌回头吼道:“老爷子,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搞偷袭!”

“哪里是偷袭?”头发发白,但是眼睛却异常明亮的老头胡子一翘,翻了个白眼说道:“是你这混蛋小子分心了。”

“行行行。”李槐远服软,他不跟这精力充沛的老混球计较。

“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又在心里编排我?”

“没有,哪里的事!”李槐远立刻回道。

“行了,少给我贫。”穿着一身旧式长袍的老头摆了摆手,说起了正事:“明日你随我去一趟山头那老道观一趟。”

李槐远不理解:“去哪里干嘛?”

“还不是因为你。”老头没好气的说道,衣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李槐远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因为我?”

“嗯哼。”

“你确定?”李槐远顿时露出了十分鄙夷的神色,“老不尊,你确定不是自己想去见那老道观的掌事尼姑?”

“去你的!”迎接李槐远的又是额头上被砸了一块沉重的木牌,气呼呼的说道:“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

李槐远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

“好了,少在心里嘀咕,明天跟我去就是了。”.

“好。”李槐远点了点头,起身走向了房间。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

谢谨歌的公寓里,气氛正在不断的升温。

沐漾的舌是冰冷的,透着一种死亡的寒气和阴冷,湿润而又滑腻。此刻,这舌尖在谢谨歌的脖颈皮肤上轻轻缓缓的舔舐而过,惹得谢谨歌的身体也微微一颤,一股酥麻的怪异之感从他的脊椎迅速窜向他的喉咙。

谢谨歌紧闭着薄唇,才忍住了因为沐漾这突然的轻舔而差点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低唔。不过虽然是忍住了没有发声,但是谢谨歌那抓着沐漾头发的手却不自觉的变松了。

黑色的柔软的发丝从谢谨歌的指尖滑落,纯黑如墨的发,和谢谨歌那白皙细腻的手,黑与白的交缠之下形成了一种十分鲜明的对比。

浴室里的白薄的雾气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散去了一些,谢谨歌上半身是裸着的,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他的发丝已经没有再滴水了,但是身上的水珠却还漫布了很多。

这些莹润透亮的水珠贴着他的皮肤,在他的脖颈,胸膛,手臂缓缓滚动着,最后顺着那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淹没到了白色的浴巾之下。

沐漾的舌尖也开始缓缓移动。此刻,明明沐漾并没有对谢谨歌任何牵制,但是有那么一瞬间谢谨歌却觉得自己仿佛成了那砧板上的鱼。

沐漾埋首在谢谨歌颈侧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微微的滚烫红晕,这是兴奋也是颤栗,是一种动了情的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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