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端端的生气干嘛?文州也是太爱我,所以对我这么好,恨不得净身出户。”迟烟儿越发来了兴致,恶心的嘴脸刻意展现在迟暮面前。

迟暮生气当然不是因为贺文州,只是想起她对父亲的种种,心里难免不舒服。

她越是生气,迟烟儿越是猖狂。

最后在李兰的呵斥下,迟烟儿还是滚回了贺家。

说好这个别墅留给她,怎么贺文州的东西还在?

迟烟儿正疑惑,下一秒男人便扒着门进来,晃晃悠悠的吐了一地,满身的酒精气味覆盖在空气中,让人很不舒服。

“你又喝酒了?”女人蹙眉,嫌弃的用手掩盖在鼻尖。

贺文州点头,醉生梦死的生活还没有结束。

他最近只要睡不着,总会喝点酒催眠。

“你要走能不能快点?说好这房子过户到我的名下,婚离完了,你可不能出尔反尔!”迟烟儿双手抱臂,怕贺文州耍无赖。

男人虽喝醉,可话还是听得懂。

“我不会不认账,放心好了。”他咳嗽几声,在客厅的地板上睡了过去。

迟烟儿管都没管,直接上楼洗澡。

半夜醒来时,贺文州发现沙发上的手机一直在亮,还以为是他的,他双手摸索着滑动解锁。

“迟小姐,钱没到账,你不能说话不算话。”短信来自小写字母a。

贺文州愣了几秒,“钱?”

接着,备注为a的人又发来一条新消息,“我饭碗都丢了,你多给点总不过分吧?还有那么一堆人等着分钱呢!”

贺文州反应迟钝,接着将a的号码存进自己手机的备忘录。

a没再发消息过来,贺文州重新将信息设为未读,然后将手机放回原处。

这个迟烟儿真够粗心大意,居然把手机落在客厅?

她累的要死,回来后洗了澡便睡了。

联系不上迟暮,贺文州懊恼,捶头整整一夜没有再睡,“迟烟儿的消息这么神秘,一定有什么秘密。”

看来为了找出秘密的真相,他不得不赖在这里几天。

翌日一早,迟烟儿伸懒腰从楼梯上下来,“你醒了?”

“今天总该收拾收拾离开了吧?”她看一眼时间,“不早了,我该去上班了,希望回来后你能搬走。”

迟烟儿离开,留下贺文州一人对着地上的酒瓶发呆。

“去沁苑?”可他刚和迟烟儿离婚,万一被李兰误解,他的脸在迟暮那里也荡然无存。

这个念头甩开,贺文州突然想到一个人,“他一定知道迟暮的消息。”

傅氏集团

“傅总,贺家少爷想见您一面。”

“贺文州?”傅以行转着笔,满脑子都是迟暮和奚凌在一起的画面,他撇撇嘴,“不见不见,让他走。”

没一会儿,手下有又上来通报,“贺先生说今天必须见您一面。”

傅以行嗤笑,“他?他算什么东西。”

“我说了不见就是不见。”

话音落下,贺文州便闯了进来,身后还有几个保安追上来。

“傅总抱歉,这个人非要进来,拦都拦不住。” “姐姐好端端的生气干嘛?文州也是太爱我,所以对我这么好,恨不得净身出户。”迟烟儿越发来了兴致,恶心的嘴脸刻意展现在迟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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