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鸿博和肖楚儿皆是吃了一惊,一同朝林子的方向看去,正看见缓步走出来的二人,二人的脸色剧变,圈套

倪高飞目光薄凉,没吭声,林玉山轻笑着看着二人,那眼神中的怨恨丝毫不加掩饰。

“你们两个狼狈为奸害死了我妹妹!”

他缓缓拔出手中的佩剑,倪鸿博脸色变的精彩,赶紧挡在肖楚儿的身前,对倪高飞所在位置开口:“爹,我知道错了,但,但这件事情是我逼迫楚楚做的!此事与她无关!林,林护军,要杀,要杀就杀我一人吧!”

林玉山捏紧了手中的佩剑,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浓烈的嘲讽:“我林玉山这一生最大的过错就是将吾妹许配给你!今日我就要为我吾妹报仇雪恨!”

见黑夜中那闪着寒光的剑刃,朝着他逼近,倪鸿博有些害怕的看着,之后对倪高飞大声求饶:“爹,爹,我,我知道我有错,可我是你的独苗啊,难道你要,你要看着林玉山杀了我?爹,你快阻止啊!不然你就断后了!”

可即便倪鸿博十分的激动,着急的大喊,倪高飞却是没有半点反应,他看向身旁的林玉山:“他的命,你该拿去,我不阻拦。”

之后迈开步子朝黑夜中行去,没打算管倪鸿博的死活。

倪鸿博着急万分,对倪高飞背影大喊:“爹!这一切都是圈套,是倪月杉的圈套啊!”

但倪高飞哪里管呢?他当初就算存有疑虑,可现在已经亲眼见证,亲耳所闻了,还如何相信倪鸿博,愿意给他机会呢?

倪高飞闭上了眼睛,虽然痛心,却还是坚持着没有去阻止。

后面传来了惨叫声,倪高飞脚步趔趄着离开了。

太子府内,倪月杉正在由景玉宸亲自服务泡脚,清风在外敲门走了进来,看见倪月杉时,将情况禀报了一遍。

他狐疑的问:“太子妃,你为何兜这么大的圈子?当初直接将人拿下,逼供,也会有今日的结果?”

“不成啊,倪鸿博在猎场,得想法子将他给骗回来这是其一,其二若我直接出手杀了倪鸿博,我爹多少会怨恨我的,倒不如让我爹看清楚他的面目,他做决定吧,而且我也不需要为倪鸿博和肖楚儿的死善后。”

“其三林玉山对我,或许没怨恨了吧,对太子也会客气点?”倪月杉看向正在给他洗脚的景玉宸,景玉宸被提到抬起了头:“啊?你们刚刚说我什么?”

倪月杉有些无奈:“洗脚都这么专注?旁人说话你都听不见?”

“确实没听见,说了本太子什么?”

景玉宸一副好奇的表情,倪月杉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夸你长得帅!”

景玉宸立即一副得意的表情:“这个闲常百姓都知晓,不用你说!”

倪月杉白了景玉宸一眼,还真的见杆往上爬?

“还有一个其四,倪鸿博若是死了,田绮南会不会背上克夫的罪名?这样一来,嫁人?只怕更难吧?若说其六,好像还真有”

倪月杉的神色愈发的严肃起来:“他们两个当着坟墓的面忏悔求饶,甚至被杀,相信品儿可以瞑目了。”

见倪月杉神色不过一瞬就开始不开心了,景玉宸赶紧开口安慰:“别难过,别难过,你将该做的都做了,她指不定下辈子投胎,更好呢?”

倪月杉知道景玉宸是在安慰她,倪月杉深吸了一口气:“嗯,你说的对!”

之后倪月杉看向清风:“你有为肖楚儿求情么?”

“有!让林护军暂且留了她一命,说她还有用处,还特意嘱咐了,要将人给不小心放走”

倪月杉满意的点了点头:“嗯,那现在只差这最后一步了!”

清风退下后,房间内只剩下了倪月杉和景玉宸,她垂眸看着他:“水都凉了”

“我这就给你加热水。”

“不用了,差不多了,脚都泡白了!”

倪月杉将脚移开,景玉宸赶紧给倪月杉擦干。

之后起身去倒洗脚水,可谓是,无微不至。

第二日时,京城传出,倪鸿博宁死不娶田绮南在林品儿坟前自杀了!

无人不惊讶啊,怎么会呢?倪鸿博当初自主休妾?

“我看啊,是因为林品儿怀孕在身,自己曾经的妾死了,加上孩子也没了,功名也没着落,这一时想不开就自杀了!”

“那你怎么不说是林小姐勾魂将人勾走了?”

“切,我看啊,指不定还是倪少爷不能接受田绮南这个破鞋,羞愤自杀!”

消息一经传开,田绮南气的站了起来,对身旁的下人质问道:“外面把本小姐传的那么难听?破鞋,被采花贼采过的?”

田绮南气的咬牙切齿,她深深呼吸了两口气,差点没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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