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妍打趣时意说:“我看我哥恨不得把你栓在裤带上了。”
时意哼了哼:“你有好到哪里去?还不是被我表哥看在楼下。是不是时不时地临幸一下?”
顾妍脸红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夸张地说:“你是不知道,他是有这个贼心,没这个力气。每次一进那间办公室,便像只陀螺一样,忙得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我是想让他临幸,关键他硬得起来吗?”
俩个人笑得抱在一起。
忽然时意的笑停了下来,还推了推顾妍,顾妍下意识地朝门口看过去,只见陆先生和陈浅俩个人正风流倜傥地站在门口。陈浅笑得嘴巴咧到耳际了,而陆先生不显喜怒地别有深意地望着顾妍。
顾妍打了一个激灵,却笑嘻嘻地朝陆先生贴上去:“老公……”
陈浅哈哈大笑:“小妹,竟然爆出某只硬不起来,今晚你准备屁股开花吧。”
时意白了一眼陈浅:“你还火上浇油,小妍不是那个意思的。”
顾妍顺秆子爬下去:“对啊,对啊,我是想说你很硬……不对……你只是不想硬……对不对老公?”
陈浅笑得更欢,像一个怪物一样打量着旁边一声不吭,脸已经黑下来的某只说:“难道你性冷淡?”
“反正比你持久。”
某只冷不丁地堵了回来。
陈浅的脸刷地就收了笑,他指着陆奕辰嚷嚷道:“那那那……我至少比你打得准。”
时意怀孕时,陈浅喜不自禁,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要当爸爸了。陆奕辰去洗他:“憋了三十几年了,还没打几炮就不能开战,我为你的遭遇深表同情。”
陈浅的喜悦也冷下一半,尽管他尽量安慰自己:“才十个月而已啊,况且孕期又不是不能做坏事。”
陆奕辰哼哼:“你舍得?你敢?”
自打时意怀孕,别说打时意的主意,就是看她走快一点,弯个腰什么的,他都提心吊胆的,何况那么暴力地折腾她。
陆奕辰火上浇油地说:“刚刚开晕,又要去做和尚。你别告诉人家你是跟我混的。”
陈浅顿时就泄了,气哼哼地指着陆某人说:“你迟早有那一天的。”
陆某人无比得瑟地说:“至少比你持久地享受了快乐。”
现在陆奕辰又戳陈浅的痛处,陈浅冷下脸,大大咧咧地坐到雅间的沙发上,掩饰着说:“哼哼,到时候我让我儿子揍你家小子。”
他那小孩气的样子,不仅顾妍和时意忍不住笑了起来,陆奕辰也被他逗乐了。
陆奕辰怼了他一句:“谁说我要生一个儿子了?”
“哈,你那传宗接代根深蒂固的观念,会不想生儿子,你讲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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