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廖莎声调一有韵,险些把一堆飞虫给活活膩死了。空间一角除了风声,就是她清晰的声音了。“猴哥主动示好,五百年一遇呀。其一,是担心固执者会尴尬死。其二,示好不是示弱。因为……因为呀,我们的猴哥善爱无极。犹如东海之水长流不息,又似太山无极贲威于地……”
“呃,你这不都废话嘛。美女。没真意。”“铅王”被腻得直挠耳鬓。
“综合一下观点吧。”廖莎忽然精敏地眨巴眨巴眼睛,一针见血地道:“信心,也是精神的一部分。哪怕是对手,猴哥也给足了满满得尊重与宽容。怕弄断系着精神唯有的、最细的那一根线条喔。”
随着廖莎优雅攥拳、启动弹簧步,倏尔,婉柔站一曲流水般的线条,歌如。
“姐,你还是把这话给他真正讲明白吧。再端庄那么一点点的话,你呀,一定会成就温雅怡人,措辞精恰的……嘻嘻……”晓若弯变着指尖描摹道。
“行了行了。再夸,就失真啦。”廖莎赶紧把晓若支开了。
路飞看了交换生一眼,“姐呀,你一眼看透苍穹。我赶紧把自己做的错事、坏事、自己做了不知道错对的……全坦白吧。”路飞学着交换生忏悔的模样,做匍匐状。气的交换生直哼哼。
“猴哥”好像后脑勺长眼睛,回头看向办公楼。只见教导主任正在示意什么,“猴哥”转身走开。
几个人簇着,看“猴哥”走远了,这才回头。一个个眼射星光,看定交换生只笑不语。
“老师说的挺有道理。至于你们,其实什么都不懂。哼。”交换生抖动肩膀和衣衫。然后回头好笑地看一眼蒋涵子,“要不,他干嘛一听我的话还哭了呢。小朋友!”
“你?!”路飞又气得险些歪了嘴巴。
他回头抚抚蒋涵子的心口,小心安慰:“老许,这只公狐狸简直把我气麻木了。别在意,有我呢。你看我怎么着。”
路飞一较劲,二话没说,脱下马甲,交给“铅王”。调整调整膂力,侧漏一下肱二头肌,疯子一样摇摇脑袋,咬牙切齿地看着孤傲发僵的交换生,道:“输了,就应该有输的样子。我今天也是拼了”
“路飞!你可千万别乱来啊!”“铅王”惊巴巴地喊道。
路飞僵了一下姿态,暗暗给“铅王”夹吧一下一只眼睛。然后陀螺似的加速势能,将自己铅球一样冲交换生“扔”过去。
“哇,太吓人了。姐,他不会真气疯了吧……”晓若两手抖抖地攥紧小拳,抵住下巴,不让自己大声说话。
只见廖莎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零碎、美妙的小动作。一只柔软到仿佛拉长的芊芊手,舒服地搭载在晓若颤抖的肩膀上,温柔无极地看着晓若的可怜相,笑问道:“你说呐?”
交换生一见那个飞翔的脑袋制控般专找自己的画,就猜路飞要干什么。僵硬、修直、高贵的他终于知道动起来了。
交换生很轻易就躲开了那颗呼呼发响的脑袋。
晓若生气地瞪着路飞,小声道:“讨厌鬼!你可真敢装,也真能装啊。就说嘛,说话呢说话呢,放个屁就疯了……嘻嘻……”说罢,俩女生又捶捶打打、笑在一起。
路飞颠颠晃晃地跑呀、跌呀……好像腿脚不稳的老头,正在拼着一条“老”命。
你再看交换生被唬的,一惊一乍的,跳不完僵尸舞。讨厌地驱赶身后的飞虫。屁屁撅撅地跳跳,好像把心遗了……不停地在屁屁后,那漫长的风烟里张望那带刺的蚂蜂。
蒋涵子站在一旁,偷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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