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很少有犹豫的时候,见他这个样子,庄羽菱倒是愈发好奇那个情报的内容了,“是什么?”

“……我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关联,但……当年荣贵妃从怀孕到生产,都是那个御医诊断的,并且,荣贵妃当年是早产。”

庄羽菱心中一惊,一瞬间各种八卦狗血的剧情涌入脑海中。

她定了定心神,招手让萧慕附耳过来,轻声道,“你这么一说,我大概能理解了。这样,你和六殿下去准备一下……”

第二天深夜,薛启悠急匆匆地赶到了安月宫。

荣贵妃正与薛静怡闲聊,见薛启悠来了,两人都十分好奇,“悠儿,你怎么来了?”“是啊哥哥,为何深夜造访?”

薛启悠大步走上前,狠狠一拍桌子,严厉道,“薛嗣君那件事,是谁干的?!”

两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不是你做的吗?”荣贵妃一脸迷茫地问。

薛启悠气急败坏,“我会做那么愚蠢的事?!静怡,难道是你给他下毒,导致他重病了?!”

薛静怡摇头,一脸的迷茫,“我更奇怪,今天突然得知了薛嗣君突然生了重病的消息,我还在想是不是哥哥你偷偷动手,要把他铲除了。”

薛启悠的脸色变了变,来回踱步,急得额头直冒冷汗,“我已经下了一次毒,难道还会在下第二次吗?!”

“第一次?哥哥你给谁下毒了?”薛静怡问。

荣贵妃咳嗽一声,生意薛静怡别打听,又问薛启悠,“不管是谁做的,现在薛思云残废,薛嗣君又重病在床,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你不高兴吗?”

“我当然高兴,但不应该是现在!”薛启悠怒道。

他坐到荣贵妃身边,愤愤道,“本来按照计划,只让父皇醒不过来就可以了,结果静怡那边出了差错,已经很让我担惊受怕,现在薛嗣君又这样,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诚心和我作对!”

平白无故被骂的薛静怡有些不服气,但她还是捕捉到了一个令她吃惊的信息,“什么?!父皇一直昏迷是……是你做的?!”

“嘘。”荣贵妃拉拉她的手,丢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小点儿声。”

“为什么要这么做?”薛静怡急切地问。

“父皇因为旧疾复发晕过去,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时候如果让他多睡几天,我和母妃就有机会把持住朝堂和后宫的权力。

“这样一来,就算那个薛嗣君再怎么得宠,没有父皇的支持,他也会被我打败。等父皇醒来,他就算不想立我为太子也不行了。”

薛启悠冷冷地解释着,头一次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薛静怡,觉得她实在是脑袋不灵光。

见他语气不好,薛静怡也十分不客气地说,“哥哥,反正早晚都要下手的,你又何必置气?”

“薛嗣君可是被丞相保着的,现在他和薛思云都出了问题,只剩我一个人平安无事,那这群老东西一定会怀疑我!”

薛启悠压着性子,耐心对薛静怡解释着,但语气里那浓浓的怒意还是无法隐藏。

“若是他们追查起来,必定会追查到我们头上,如果这一连串的事情都被发现,那就不是闹着玩儿的了!”

薛静怡不以为然,“怕什么?相关的人我都处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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