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目光如刀的望向二人,冷冷一笑:“别忘了,现在是你们来求我。跟我谈条件,你们有那个资格吗?”
曾父气的一下站起来,怒道:“别以为你买通了县衙的人就能为所欲为了!你信不信我去告你买通衙差,也让你坐牢!”
云容闻言呵呵笑了起来,笑的直拍桌:“你去啊?你尽管去告,我倒要看看,是知县大人给你儿子定罪比较快,还是来抓我比较快!”
“你!”曾父气的心口疼,颤着手指着云容,咬着牙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们三番五次来我家闹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们一家人是不是欺人太甚?”云容也不想跟他们废话了,拿起桌上这张纸,道:“看清楚了,这是状告你儿子私闯民宅,持棍行凶的诉状,上面有后街巷人证的证词和指印,加上衙差拿走的凶器,我能在一个时辰之内,让这张诉状出现在知县大人的案台之上!”
“你们知道按照曾文通所犯的罪行,他会有什么结果吗?”云容拿着这张纸,在手里轻轻的晃了晃,轻笑道:“按照我大庆国律法,私闯民宅行凶,致人重伤者,轻则刑杖三十到五十,重则入狱二年到五年。咱们就按最轻的来说,那也是三十杖,官府的刑杖打人有多实在,你们应该也有所耳闻吧?你们觉得三十杖下去,曾文通的另一条腿,他还能保得住吗?”
曾母听的腿直发软,拽着曾父的袖子轻轻摇晃着,小声道:“儿子的另一条腿,可不能再废了呀……”
云容听着,长长的叹口气:“哎,可怜我未婚夫,好好的在家坐着,就被人闯进门打的是头破血流,伤情极重,没个十天半月是别想起来床了。这起不来床嘛自然也就上不了公堂,那就只能让那行凶者,多在牢里住几天了!”
曾父气的眉头直跳,却也知道,这一次是云家是真的铁了心要狠狠治他们了!算了,终究是栽了这一回,也实在是斗不过。咬着牙沉默许久,最终还是服了软,点了头:“离开池县,我答应!”
曾母红着眼掉眼泪,也不多话了。
云容闻言,心里缓缓舒了口气,暗道竟然还算顺利,便挑眉道:“五日之内,卖了宅子迁出户籍,你们办的越快,你们的儿子出来的也越快,也就能少受一点苦。若是超过五日还未办妥,那就别怪我将这诉状递出去了!”
曾家人离开了,走时什么也没再说,看来是彻底认了。
云容将那状子叠好,拿回了自己屋里放进了妆匣里,懒洋洋的靠在榻上叹道:“一想到以后再也不用听见那敲破锣的声音,心里就舒坦。”
小圆笑了笑,却又拧眉道:“万一过不了多久,他们一家又要回来怎么办?”
云容闭上眼,嗤笑道:“他们不会回来的,名声这种东西,没有谁能够真正不在乎。”
更何况,是曾经颇为傲气的曾文通,他怕是逃离这个让他出丑的地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愿意回来。
想着,她睁开眼,轻轻笑道:“走,咱们去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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