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拉了一下,没拉动被子,木残阳放弃,不惹恼她,“我这就走,你待会儿出来,别憋坏了。”
对着被子里的人好言好语诱哄过后,木残阳特意脚步声踩的很大,告诉她他已经离开。
带上门时,同样是没有收着声儿。
从树屋这边离开后,回到家中,草儿和木生各自已经歇下。
木残阳一夜未睡,生怕错过了他俩,硬生生等了整宿。
“你今日,要这么早?”
实际上草儿醒来要去做饭时,已经发现木残阳了,只不过她没敢主动过去打招呼,加快了做早饭的速度,在厨房忙活。
木生要出活儿,起的不算晚,根据木残阳最近的作息时间,他对比之下得出这番话。
木残阳扭头对上木生的视线,一看就是不寻常,“发生了何事?”
草儿还没过来,木残阳说没事。
木生洗漱都洗的不安心,看了他好几回。
悄声走到厨房,木生压低声音问草儿,“他从外头回来的?”
族里时常有事要他去忙,整夜不回来,隔天才见人是惯有的事情。
草儿就把自己早起便看到了他的事情说了出来,“我没看清,差一点拿十指耙伤了他呢。”
做早饭的人,天不亮就起了,那会儿黑灯瞎火的,还当是进了贼。
“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木生一个大老爷们儿都能感觉到的事情,草儿当然也察觉了出来,“饭菜都做好了,要不我早些端进去?”
木生帮着忙,一趟一趟将食物都挪到了平日里吃饭的桌上。
木残阳一直不开口,木生和草儿就一直吃的不安心,总觉得他在等着什么。
见木生和草儿吃的心不在焉,装作无意偷看了他好几回,木残阳放下筷子道,“我要娶赫乐吉。”
草儿拿着筷子的手收紧,很艰难强迫着自己,才没露出任何不妥神情。
木生纵使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还是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木残阳很平静将话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娶赫乐吉。”
并且,“越快越好。”
木生重重拍下筷子,意识到反应过激,又深呼吸了下,看向木残阳,“你叫我缓缓。”
木残阳给木生消化的机会,该吃吃,虽然嘴里没什么味儿。
木生浑身的血都在往脑袋顶走,他心乱如麻,有些无法承受儿子的话。
“赫乐吉?”
确定是赫乐吉那个目中无人的猖狂丫头?
木残阳看都没看他阿爹一眼,“今天就找人上门提亲吧。”
要快,不能叫人背后说赫乐吉。
是他的错,他年纪大,没有考虑到她的处境,让她蒙受别人的异样目光。
“胡闹!你!你怎么会想到要娶那个丫头?”
对木生这样的话,木残阳很是不悦,蓦地抬头,看向木生的视线都带着怨。
草儿赶紧出声,“我待会儿就出门找个最好的媒妁过来!”
说出这番话时,草儿还很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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