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自然是把他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谢怜:女装我都穿过了,还在鬼市差点说不举的话,我可不怕这种话了。

谢怜下意识把郎千秋所说的“站在哪一边”忽略,蹲下身,对着他说道:“这是你防备意识淡薄,让我钻了空子,你找谁说理去?”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如果你遇到的是别人,恐怕已经死了。”

花城抱臂站在不远处,无声笑了。

郎千秋则是惊呆了。

以前谢怜还是他老师时,一向教导他做事情要光明磊落、全力以赴,没想到,这还没过多少年呢,这个人偷袭成功都不觉得丢脸了,还说出那种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话蒙蔽曾经的学生。

谢怜站起身,又提醒了郎千秋一句,却被郎千秋叫住了。

“你给我站住!我……我跟你们一起走……”

他的话像是咬牙切齿憋出来的。

谢怜惊讶,“一起,和我们?”

“我有种感觉,跟着你们我就会找到当年的真相。你不用担心,我不会骚扰你和他的,也不会让你说什么。”

郎千秋顿了顿,又加上一句。

“不论我父母和那些人如何,至少,我曾经和很多仙乐出身的人是好朋友,我,我一直竭尽全力去保护他们了……你……你就让我跟着你们吧……”

谢怜听着这话,不免回忆起当初在永安集团的时光。

郎千秋说的不错,甚至在血洗鎏金宴后,郎千秋也坚决保护了无辜的那些仙乐旧时下属和员工。

看谢怜不回答,郎千秋以为他还是不答应,他噎了噎,“你变了好多,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他不知道怎么称呼谢怜,所以在和他对话都是直接称呼“你”。

谢怜揉了揉眉间,“我记得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擅自给任何人下定义,因为很多人并非你想象中的样子,到最后失望的还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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